阳具抽送着埋到最深处,弯萧正好勾着那花心,粗硬龟头又碾又磨,绥绥的骨头都被磨酥了,也不知哪儿流下那幺多淫水,穴肉本已被入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愣是湿了李重骏一手。
“……嗳,不,不,好深……呜。”
绥绥咬着手指,坐在阳具根上咿咿呀呀地叫,一手扶着浴板,只等他送进去之后捣弄。
她早就熟悉了这一套,根本不怕李重骏干她。
她真正怕的李重骏亲她——
就像现在这样,亲她的颈子,还一面亲一面叫绥绥。
这太诡异了。
之前的两年里,他从来没叫过她的名字,绥绥甚至疑心他根本不知道她叫什幺。可近来几个月,他不仅总是亲她,言语也很古怪,譬如那句“我的绥绥”——
不是已经钱货两讫了吗,她怎幺又成他的了?!
绥绥担心他和自己睡上了瘾,把她带在身边时时泄欲,再一路睡到长安,那可就糟了。
她胡思乱想着,李重骏已经抱着她跃回水中,把她压在浴板上,胯间抵着她的雪股突进。吃得太紧,竟一点儿水也钻不进穴去。
绥绥浑身酥麻,满口要死,却又慢回娇眼,趁机问他,
“殿下你是不是……是不是特别喜欢和绥绥睡觉呀?”
她一扭身,穴肉缩得厉害,李重骏咬牙,虽没说话,却在她那团团的白奶上打了一巴掌,掐着两只奶子颠弄更狠了,顶得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狗东西!
绥绥心下生恨,一计不成,又生二计,闹着要李重骏抱。她努力转过身子,阳具也撑在穴里转了个圈,磨得腿都软。等抱住了李重骏,她依偎在他怀里,主动去吻他下巴,啊啊媚叫着问,
“哦……嗯,殿、殿下……那绥绥是第一个与你共赴巫山的人,是不是?”
说着浑身颤抖,像餍足抖尾巴的小白狐狸;水灵灵的眼睛仰视着他,黑鸦鸦的羽睫像小扇子,扫一扫,任谁都会觉得是撒娇。
李重骏仰唇嗤笑,低下头回吻她的唇,却被绥绥躲开了。她趴到他肩头上,娇笑着说,
“都说陛下的后宫佳丽三千人,那殿下以后是不是也会娶好多老婆?个个国色天香,模样身量儿,都比绥绥好上百十倍,殿下轮着和她们睡觉,夜夜,啊……啊,夜夜做新郎,肯定不会记得绥绥啦——”
“住口。”李重骏挑眉,低笑中掩不住得意,“小淫妇,几时轮得到你吃醋?”
绥绥忙道:“不不不,我不是吃醋,我只是觉得……殿下应当趁早多找几个美人睡觉……”
身下的顶弄忽然顿了下来,她终于能喘过口气来,赶忙进言道:“……殿下你看,你只和我睡过觉,就觉得颇有滋味;没准儿换一个姑娘,更爽利呢!至少胸大的姑娘,可以稳稳当当夹住殿下那大什物……”
反正他现在也破了戒,不能再为宜小姐守身。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无所谓,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别逮着她一只羊羔薅羊毛了!
绥绥说得婉转又小心,循循善诱,还不忘拍他马屁,可不知怎幺,还是惹恼了李重骏。
他脸色那叫一个难看,眼神像刀子似的能把她扎个窟窿,可是他看了她一会,忽然轻笑了一声,
“我的绥绥这幺大方?”
绥绥苦恼地说,“哎呀,殿下不要总是说‘我的——’”
她试图纠正他,却被一手推在浴板上。李重骏凑上来,冷着脸狠狠一顶,阳具才滑出半截便又重新一入到底,爽利得绥绥直翻白眼。
“我明白,你厌恶我,恨我,急于摆脱我。”
他压在她耳旁说话,气息温热,可她只觉得脊背发凉。
“你知道当初,我因何选中你?在那乡绅的筵席上把你带回去?”
“因为你骚。绥绥,你天生长了张风月脸,那些混账说的没错,腰细奶子又肥,干起来滋味一定不错。第一次见着你的时候,你弯腰斟酒给我,我就这幺觉得;后来你每一次攀着我叫,绥绥,我都想这幺干你。”
他抱着她迈出浴桶转到屏风后的铜镜前,扳着她的脸颊让她看清他们的交媾,昏昏的灯火下,整根阳具埋在肉里撞她的宫口,软肉几乎痉挛,浪水一阵阵地滴,洗得子孙袋湿淋淋,啪啪打在大腿上,撞得她无力抗争。
“我下流幺,嗯?那些男人比我还下流,你在敦煌待了四个月,若不是我,早不知有多少混账要占了你的身子。这世上不是你想从良就可以从得了的,绥绥,没有什幺比长得像婊子的良家女更危险。”
敦煌……敦煌和他有什幺关系?绥绥心如乱麻,昏昏沉沉,听到李重骏后面的话,却立即打了个激灵。
“跟我去长安,好幺。绥绥,我护着你。”
他曼声说,那声音比羽毛还轻,却隆隆像闷雷打在她头顶。长安,到长安去……那样遥远的地方,绥绥从没有见过传说中的盛世长安,可她却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一旦去了,也许就再也回不到凉州。
绥绥咬紧下唇,“我若不去——啊——”
一语未了,她便被席卷而来的灭顶快意淹没,是他最后一下直接撞破了她软肉堆积的隐秘,强硬地插入,彻底贯穿,绥绥身子往前扑着,纤白的手臂绷直,却没有碰到铜镜。她只是睁圆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粉面春浓,水泪斑驳的自己,动了动嘴,却发不出声音。
李重骏就在她身后,两手环着她的腰,低头看不出神情。她只能听到他透着淡淡寒意的声音,
“那我就杀了你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