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课有多欢乐,回家就有多忐忑。
路父拿着藤条在客厅等着,心里越想越气,想着待会怎么收拾路垚。
这臭小子,不仅自己逃课,还敢带着妹妹一起逃课。
不好好收拾一顿,简直要上天。
路垚和冷雪一进来,一个暗器就飞过来。
两人身手矫健,双双躲过。
路父却只看到路垚一样,朝着他一个人爆。
“小兔崽子,胆肥了,敢带着雪儿一起逃学,过来跪下。”
“看什么看,难不成你还想说,是雪儿带你逃学吗?”
冷雪一脸无辜,不说话。
一报还一报,昨天的黑锅和今天抵消。
路垚心里心虚,虽然想反驳,但是想想那幅字画,所有的话都咽下。
逃学和毁字画,哪个罪重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逃学被现,关书房背书而已,这个他熟。
半夜静悄悄。
冷雪拿着从厨房打包的点心鸡腿,悄悄走到小黑屋书房。
这是路垚单独的书房,从外面的影子看,他正端正看书。
一进去,冷雪却看到一位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物体。
嘴边还流着可疑液体,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做着美梦。
“姐,哥,再来只烧鸡,香,啊,真香。”
哟哟哟,这梦还带点菜啊!
没过两分钟,路淼也带着东西进来,看到冷雪,两人相视一眼。
冷小姨早就对四个孩子嘱咐过,要把冷雪当作亲妹妹照顾。
路淼经历的不多,没有以后的老练,听完冷雪的事,对她只有心疼。
又怕太热情伤害到她脆弱的心灵。
“哎呀,这肉怎么不是散养的走地鸡,太老了。”
路垚一声响,打破宁静的气氛。
醒过来搓搓眼睛,不客气的接过冷雪路淼手里的东西。
摊在桌上大口吃起来。
边吃还边说话,也不怕噎着。
“你们怎么才送吃的过来,我都快饿死了。”
“大姐,你这次送的没有上次好,份量也没上次多,我正在长身体呢!”
“小雪啊,我我们这算扯平啦,可不准拿字”
看着路淼,路垚闭上了嘴。
字画的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不然再被敲诈,他不就亏大了。
冷雪看他那怂样,真是浑身上下嘴嘴硬。
接下来的日子,隔三差五路垚就会“带着”冷雪逃学。
渐渐的,受罚不再是路垚一个人的专属待遇。
不过她们俩一起受罚,夜宵的待遇却直线上升。
这年,冷雪十五,路垚十八,路父打算送他们俩出国读书。
路淼和两个弟弟,都在政界军部取得成绩。
冷雪这些年的地下组织也小具规模,她还取了一个大气的名字,破日组织。
没有总部,她在哪,哪就是总部,也只有她知道所有人的身份。
其他人,除了知道自己的上下级,自己小队的人,其余一律不知。
坐船走那天,路垚被路父冷小姨路淼几人轮番警告。
一定要好好照顾冷雪这个柔弱的妹妹。
路垚:到底谁更柔弱,你们这是肤浅的外貌人员,都是男女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