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连连点头,转身领路,只觉得背后气压低的凉飕飕的。
鸿间宴里的摄像头360°无死角将两个人的对峙场景拍的清清楚楚,刘存真站在一旁窥着白珩的脸色,大气不敢喘,手掌心疯狂出汗。
公放的拍摄记录对于他而言简直是死亡回忆录,他心惊胆战的听着自己在一刻钟前大放厥词:
——“你找死?”
——“你们姐弟花一起伺候老子……”
——“死鸭子……”
每一句话都像是回旋镖,即将扎到他的身上,刘存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嗡嗡——”白珩手机震动起来。
“在监控室呢,来给你小徒弟撑腰。”白珩说话像是夹杂了冰封的冰渣子,凉飕飕的扎在一旁汗流浃背的刘存真身上。
不多时,一阵脚步声响起,江导的声音推门而入:“谁敢动我家小夏?”
挨训
江导推门进来,白珩和温星夏齐齐回头:“老师。”
江导一张圆脸沉着,看向屋子里的刘存真,问道:“怎么个事?”
“江导我……”
“小夏你来说。”江导直接将刘存真的发言堵死。他阅人无数,随意瞥了一眼,就知道刘存真是个什么货色。
他哼了一声,将头转向自己的徒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刘存真辩解的话憋在喉咙眼,将自己呛了个半死。
“刘存真侮辱我的家人。”温星夏轻声说。
背后的两手扣着,老师和师哥明摆着为他撑腰,温星夏觉得沉重冰凉的心脏有暖流灌进去,五脏六腑被暖的回温。
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姐姐这些年一直都在为两人的未来奔波忙碌,很小的时候,他就学会了自己解决问题,不去麻烦身边的人。
如今他站在监控室,前面师哥白珩手撑着电脑台前的椅子,冷冷的盯着刘存真;得到消息的老师撸起袖子,眼中的怒火清晰可见。
是一种很新奇,但却让他很喜欢的体验。
温星夏看着,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被“罩”了。
没有想象中的责备和抱怨,只有下意识的、把他划到“自家地盘”的维护。
江导听了温星夏的话,立马转头对上刘存真:“你小子怎么回事?你是谁家的?”
刘存真冷汗连连,他一看江导的阵仗就明白这件事不会善了,当即哆哆嗦嗦的做最后的挣扎:“江导,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给小夏赔不是!”
江导不吃他这一套,摆了摆手:“你别在这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家大人是哪的?”
小孩不知分寸打闹出了动静,大人也别想置身事外。
这可是他新找的亲徒弟!竟然有人敢出言不逊,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江导:“少在这支支吾吾的,明天让你家里人带着你给我登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