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礼带着唐希进了公司大楼,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只是让唐希不要害怕,唐希中途试图几次跟他解释他都没有听,终于在舞蹈室门口时,唐希深呼吸了一口气叫住了傅听礼。
来找你
“傅哥,你等一下。”唐希拦下傅听礼。
傅听礼静静地看着他,唐希换了口气,对他道:
“傅哥,你误会岸哥了,他真的没有欺负我!”
傅听礼没有吭声,还是继续看着他,不过脸上多了一些狐疑的表情。
唐希没有明确讲自己家里的那些丑事儿,僵持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
“反正,岸哥是为了帮我,他没有欺负我,对我也很照顾,你应该跟他道个歉。”
傅听礼听到要道歉,心里一阵不爽。
“你确定?那他为什么抓着你的肩膀冲你吼?”
“没有,他是在帮我提解决办法,我有些私事儿不太好跟你说,岸哥可是帮了我大忙的。”唐希说到这里停下来,再多的话说了也是重复,他低下头去,“岸哥人挺好的。”
双岸人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对他挺差劲的,虽然自己也有问题,不过既然都和双岸都闹到这地步了,总归不可能重归于好的。
之后时间到了大家就先回宿舍了,傅听礼后来吃了晚饭才回去的,回到宿舍时双岸并不在,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他打开空调坐到床上去。驱赶掉身上的湿热,拿来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第一天的训练在稀里糊涂中快速度过,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马上就要跃过十点,双岸仍然不见踪迹。
果然十点一过,群里肖曼艾特所有人开始进行打卡。五人打卡结束,迟迟不见双岸的回复,肖曼拿着手机眉头一皱,又开始在群里艾特双岸呼叫他,问了所有人双岸的踪影都没有问到消息,傅听礼与其想在群里通报一声,又担心双岸指责自己打小报告,到时候两个人关系闹得更僵。
今天这误会够让他愧疚了。
傅听礼找肖曼私聊了消息:——曼姐,今天下午因为一点误会我跟双岸吵了一架,估计他是生我气才一直没回来,也怪我。
肖曼收到消息惆怅了会儿,回问:——你们当中谁跟双岸的关系最好,看能不能把电话打通,我给他打电话他一直拒接。
傅听礼想了想,回:——蓬澈吧,他们关系还不错。
于是肖曼就准备找蓬澈,傅听礼以为肖曼要大半夜过来,怕麻烦她就说自己去找蓬澈,毕竟人是他气走的,总得要亲自找才显得更有诚意。
他去敲了蓬澈的门,此刻的蓬澈又在跟程沐锦吵架。
“蓬澈!你洗完的衣服能不能不要和我的衣服挂在一起?弄得到处都是水!”
“那是公共资源我怎么不能挂?你把衣服稍微挪一挪不就好了!”
“我已经挪得很远了,你自己霸占了多少位置”
他们在房间里的争吵是三个房间里最闹的,吵完几句过一会儿两个人又若无其事的聊起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像对时常拌嘴的老夫老妻似的,大家这几天早就习惯了。
在争吵声中蓬澈收了尾,终于听到门外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敲门声,他拉开门,傅听礼的脸映入眼帘。
“傅听礼?有事吗?”
傅听礼迟疑了一会儿,“那个,双岸又不见了,我下午跟他吵架了,曼姐联系不上他,你跟他关系不错,给他打个电话看能不能问到他在哪,我好去找找。”
蓬澈回桌子上拿来手机,慢悠悠地打开了微信列表,打开和双岸的聊天框,连续给他打了三个电话,对方没有拒绝,而是一直显示无响应,但他本人的手机号蓬澈到现在还没有存过,他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
“抱歉,我也联系不上,不过估计他在哪玩吧,他那种富家少爷朋友多了去了。”
傅听礼心里渗出隐隐的担心,点了点头回了房间。
他给肖曼发消息说也联系不到,肖曼也放弃了寻找双岸的想法,让他们先休息,等明天再说。
而双岸现在正在某家酒吧喝得烂醉,抱着两个男模趴在他们怀里睡觉,领口敞着,手机在兜里震动了很久没人敢动,他花高价买了俩男模伺候他一晚上,根本没有回去的打算,睡一会儿起来喝一会儿,几乎不在乎第二天还要训练的事情。
傅听礼一夜醒了好几遍,叮醒着自己等双岸回来,但醒过来的时间里房间仍旧寂静,双岸未归。
第二天早上,五个人吃过早餐去公司报道开始进入训练课,肖曼只好帮着双岸先请了假让许翰思先给这五位上课,她则是继续找人。
双岸擅长玩失踪,这是司空见惯的一件事情,因此肖曼本应该也是要做好心理准备的,结果没做够。
双岸在这家酒吧呆了一晚上,两个男模也陪了他一晚上,一直到早晨快九点时,他才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盯着昏沉沉的脑袋坐起身靠在皮沙发上,酒吧早就安静了下来,昨晚一直到凌晨四点多人流才逐渐散去,这家酒吧二十四小时轮班营业,经常有人来这里通宵,也习以为常。
两个男模盯着发涩的眼睛看着双岸,问他是否还需要帮助,双岸朝着周围瞟了一圈,他摆摆手从兜里又掏出几张红钞票塞给二人把他们赶走了,随后拿起桌子上没喝完的酒倒进杯里一口闷下。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发现上面有一堆未读消息和未接电视。
肖曼的消息他一点都不想理会,现在二人属于上属和下属的关系,也没什么好聊的,本来就是来找他兴师问罪,能躲则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