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值得关注的就是,艺人介绍上说,“果果”这个称呼是傅听礼的小名儿,也就是从小到大母亲叫他的名字,相当于乳名,至于为什么要叫果果原因就不得而知,只是他自己在一次采访中主动分享出来的,后来粉丝也就跟着叫了。
双岸没忍住,抱着手机笑起来。心里越发跳跃,嘴里不停的下身念叨着“果果”“果果”的字眼儿,在一遍遍重复中继续捧腹大笑。
既然不能搞实际行动的欺负,那就换点其他玩法儿,比如以后就当着大家的面叫他果果,要是能看到他那张被气绿的脸那就太爽了。
双岸这么想着就上楼回了房间。
傅听礼不在,他可以就地扒光了不穿衣服在房间里乱拧,轻松自在。
洗完澡,他撅着屁股在衣柜里翻找了一身贴身衣物直接坐到傅听礼床上穿戴起来,弄皱了他的床单也丝毫没有管一点儿,爬上床倒头就睡。
想想以后每天的训练都这样度过,甚至比今天更劳累,他不免有些惆怅。
双岸订了三个起床时间接近的闹钟,怕一个叫不醒,傅听礼又不在,万一再睡过头,他真得打包收拾回家了。
傅听礼躺在医院的几天里,双岸还算清净,除了被迫给他送几顿饭以外,其他时间都是按照规定的标准训练内容从早熬到晚,有没有认真练谁也不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是在假努力混日子,好像那初审和自己无关似的。
直到第四天,傅听礼身体彻底恢复过来,下午办理了出院手续,继而又去公司单独找了一趟肖曼,他们聊了一些事情,肖曼给他报销了医院这些天的费用,说今天他不用去参加训练,先休息,明天开始再恢复训练内容。
傅听礼结束完手头的事情,天色也昏暗下来,他摸了摸肚子,去附近找了家餐厅独自一人吃了一顿简单的晚餐,这才舒展了身体,打车回宿舍去。
少废话赶紧脱
今天的训练结束时间比较早,七点半就结束了,大家直接在食堂吃完晚饭便回宿舍休息。
双岸大概是习惯最近每天被傅听礼催着去医院送饭的消息,澡洗完出来第一时间就去拿手机看傅听礼催没催他,要是傅听礼不发消息催的话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去送的,这是双大少爷的底线。
奇怪的是今天都快九点钟了傅听礼愣是一个消息都没发过来,双岸诧异,却也觉得轻松,他关掉手机光着身子继续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吹头发,做皮肤保养。
此时的傅听礼刚从宿舍外面回来,楼下客厅坐着喝咖啡的程沐锦第一个发现他,作为队友,基本的问候了一句:
“你出院了?”
傅听礼点点头,“嗯,已经好了,不想耽误训练进度。”
“那早点休息。”程沐锦礼貌微笑。
傅听礼便上了二楼往房间走去。
双岸刚吹完头发,去衣柜里取出一身衣服扔到傅听礼床上,刚坐下来拿起衣服,门就响了,傅听礼手里拎着钥匙不知所以地走进来,一回头,和一丝不挂的双岸对视了个满怀。
双岸:“”
傅听礼:“”
他怎么也没想到傅听礼居然出院了,更没想到还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可真是会赶时间。
紧接着,两声震破房子的尖叫声划破深夜。
当宿舍里的其他成员听到动静后纷纷涌向了声音所传来的方向,确定是从傅听礼和双岸房间发出来的,蓬澈作为热心肠带头叫门:
“怎么了怎么了?双岸!傅听礼!你俩没事吧?发生什么了?!”
傅听礼堵住门,回头又看了一眼双岸,双岸傻了眼,衣服掉落在脚边,情急之下钻进了傅听礼的被窝,拿被子盖住身体,示意傅听礼快点赶人。
傅听礼自然也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俩之间这个滑稽的乌龙事件,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没,没事儿,双岸看恐怖片被吓到了。”
蓬澈蹙眉,“那你叫什么?”
傅听礼清了清嗓子,“我被双岸吓到了。”
傅听礼发现自己真是有生之年第一次撒这么大的谎,果然这成年人的撒谎是避免麻烦的直接办法,虽然门外的蓬澈和程沐锦都觉得这并不是真相,但傅听礼有意隐瞒一定不方便,不过既然都没事儿,那也不用再担心,于是蓬澈带着另外三人陆续离开了。
人已离开,傅听礼靠在门口松了口气,这才又把目光落在了双岸身上。
双岸现在又无语又羞耻。
傅听礼走到床边,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在手里把玩了会儿,抬眼盯向双岸,双岸心里慌得一批,双手捏着被角不知所措,努力镇定了许久,才结结巴巴地质问:
“你,你怎么从医院回来了?”
傅听礼白了他一眼,“我康复了自然就会回来,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双岸不满,“那你回来不知道提前打声招呼吗?玩突然袭击可有你的!”
傅听礼露出一抹轻佻的笑,勾下腰来盯着他,嗓子里发出一阵金属样的声音:
“我不玩突然袭击,怎么知道你还有在房间里一丝不挂的癖好,还坐我的床”他的话单听就是兴师问罪,可语气一点也没有这样的意思,反而满是挑逗的意味儿。
双岸靠在床边,身子向后缩了缩,脸上火辣辣的,避开傅听礼紧随的视线,傅听礼继续问,“还不下来?准备在我床上过夜?”
双岸硬着头皮抬手推了一把傅听礼,“那,那你先回避一下,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出来吧。”
“反正刚刚我也看光了,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