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大,你听错了。”
“我没有。”
“你有。”
“你幼不幼稚。”
“为了和喜欢的人站在同一个高度,我只能让自己幼稚些,如果这样不够,我还可以变得无聊和肤浅。”
姜双双:“?”
哈喽,你忘了自己是来道歉的吗?
姜双双气得起身要走,被景泗飞快从桌下拉住手腕。她呆了呆,看看窄长条设计的小茶几,才意识到两人坐得很近,触手可及。
无良资本家,真是心机深沉。
她原地摆烂。
随便吧,不就是桌子底下牵个手,又不是没牵过,有本事一辈子别松手。
景泗见她默许了,心情大好,但他不敢表现太明显,怕等下某些人羞恼得掀桌走人。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偷偷牵着手,景泗看着姜双双笑意温柔,姜双双冲他一眼一眼翻白眼。
时间飞逝。
夜深了,风也转凉。
姜双双打个喷嚏,景泗这才依依不舍松开手:“早点回去休息,别感冒。”
姜双双险些脱口而出:不忽悠我回家了?
讨厌,她拒绝的话提前准备了一大堆。
景泗好像会读心,淡淡道:“为了纪念你我的初恋,保留那座森林公园,我接下来会忙得脚不沾地。每天回家太晚,担心你一个人怕黑,还是住在宿舍好。”
他语气和神色看起来很正常,可姜双双就是听出几分阴阳怪气来,还有点酸。
一阵凉风袭来,后背窜起一丝寒意,她抱着肩膀起身走了几步,又转回来:“景先生,这句话我也就说一次,你听好了。”
景泗走过来,将自己外套披在她肩上:“洗耳恭听。”
姜双双一瞬间又被熟悉的冷香包围,脑子晕乎乎,衣服上还带着景泗淡淡的体温,有种被他拥在怀中的温暖。
咫尺之间,暧昧肆意蔓延。
她脸颊绯红,好在天黑看不清,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更加不好意思。
景泗没催促,眼底带着笑,静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