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钧阳推着箱子走在后面,看钱程整个人腰都是僵的,一动都动不了。
钱程进了门,就打算拿箱子,赵钧阳从外边拽住门,喊道:“钱程。”
钱程看着他,赵钧阳还惦记着钱程的腰,他突然道:“胃有点难受,能进去喝个热水吗?”他要说检查腰,钱程肯定说没事,所以只能临时胃疼一下。
钱程犹豫了一下,手伸了回去:“进来吧。”
赵钧阳脱了大衣搭在沙发上,自来熟地说:“是拿锅烧水吧?”钱程没说话。
他一进去,看到了新买的烧水壶,不自觉地笑了笑,他猜——是为他买的。
屋子里很干净,厨房也是如此,跟上次一样干净,干净到他觉得像个酒店。
赵钧阳自己刷了杯,倒了水,仅仅喝了一口,就放在桌子上,看向钱程,低声道:“给你看看腰。”
赵钧阳就坐在钱程旁边,膝盖挨着膝盖,钱程碍于腰也不敢动弹,赵钧阳手碰了碰钱程的腰,感觉钱程抖了一下。
赵钧阳劲儿不敢用大了,问道:“你要吃药还是…”
“有膏药。”
“在哪儿?”赵钧阳马上道,“我给你贴。”
“你不是胃疼吗?”
赵钧阳本就是撒谎,胃疼装也装不出来,大大方方地迎着钱程的目光,笑了一声,面不改色地继续撒谎:“是,看你腰疼更疼了。”赵钧阳继续问,“膏药在哪儿?”
“抽屉里。”
赵钧阳伸手要去拿,钱程截住他的手,突然去亲赵钧阳的唇。赵钧阳怕钱程的腰扭着不舒服,就双手揽着钱程。
钱程只是浅浅吻了一下,很快就分开了,然后说:“其实…电视柜下面有药油。”
赵钧阳看了看钱程,站起身就去拿。让钱程背对着他,小心翼翼地撩起衣服,给他按摩,隔三差五问一下钱程痛不痛,就怕钱程疼。
钱程自然说不痛,赵钧阳看钱程攥着裤子的手慢慢地松开,心里舒了口气。
把药油揉了进去,赵钧阳拿纸擦了擦手,不想让钱程的腰动来动去,于是走到钱程前面,又问道:“贴膏药吗?”
“不用了。”钱程道,“谢谢。”
“谢谁?”
钱程不知道怎么回答,赵钧阳用没碰药油的左手,摸了摸钱程的头:“叫哥或者…”赵钧阳笑了一声,“老公也可以。”
钱程看着赵钧阳,开口问道:“胃好点了吗?”
“嗯,没事了,”赵钧阳本身就是为了进来编的理由,现在也无药而愈了,他道,“你进屋躺着,我自己喝口水就走。”
钱程撑着沙发站起来,赵钧阳挡在钱程前面:“躺着去,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