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小子厉害得很呢。”
“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第三个声音插了进来。
“你们来啦。”
“诶,烦死了,有什么好守的,这么多人就他们两个需要守。”第四个声音懒洋洋道。
“你们不知道,里面有一个小子之前在赌场以一打十,英哥都吓到了。”
“呵呵,怕个屁,一个杂种而已,英哥也太……太容易吓到了。”
“唉,你别不信。”
“英哥本来就是算账的,他害怕很正常。但我们见过的硬骨头可不少,没什么好怕的。”
“行吧行吧。现在就先交给你们专业的。我俩先去休息了。”
“放心去吧。”
两个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哈哈,什么英哥,软脚虾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也就算术还行,其他的一点都比不上咱老大。”
“就是。也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
宁遥和易缙对视了一眼。
“想好怎么出去了吗?”宁遥小声问。
“没想好。”
宁遥:“……要你有什么用。”
易缙深呼吸了一口,说:“我现在身体还很僵硬,生理性地惧黑。”
“是吗,那你还有力气强吻别人呢。”宁遥嘲讽道。
“又不用多大力气。”
宁遥磨了磨牙,怒瞪他,“你神经病是吗。”
“明知道是,就别问了。”
“……靠。”宁遥无语。
易缙捧着电筒吊坠,盯着它,宁遥说:“我先去看看那个门锁怎么回事。”
“别。”易缙按住他,低声说,“再等会儿。”
“等什么?”
“等我缓缓。”
宁遥就等,等着等着,自个儿就完全被易缙抱在怀里,易缙滚烫的呼吸全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惹得他痒得很。
“你就这么缓?”宁遥忍无可忍道。
“出去以后,天还是黑的。”易缙吸着他的气息,轻声说,“这点光是不够的。”
宁遥静了一会儿,说:“但现在不跑,白天更难跑。”
黑暗更易于躲藏和逃跑,这是常识。
“出去之后,我带你。我的夜视能力还不错。”宁遥说。
“你不会把我丢下吧?”
“你有病吧你。”宁遥今晚格外易怒。他要是会把易缙丢下,至于之前还不管不顾来救他吗。
易缙摩挲着吊坠小电筒,光照亮的眼睛里含着一点笑意。
“我好了。”易缙说,“先把他们引进来。”
室内忽然响起一声惊喊:“你解开绳子了!”
外面的两个守门人震惊地对视了一眼,下意识地打开门要查看,门外的光洒进屋里的刹那,其中一个守门人的脖颈就被狠狠一敲,瞬间失去了意识。另外一个守门人惊喊的声音还没出来,嘴巴就被捂住,紧接着后颈一痛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