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叶没有答话。
她感到奇怪。江逍羽那一对溺爱孩子的傻逼父母为什幺没有来救他?
在半个小时之后,她得到了问题的答案。
杀人犯接了个电话,因为他抱着“猫”,话筒那边的声音也传入她的耳朵。
对面是个男人:“我儿子呢?”
“嗯……”杀人犯心不在焉地摸猫,毫无意义地哼。
嫌弃衣物触感不好,他的掌心一直停留在她的脸和脖子上来回。
韦叶知道他可以扭断她的脖子,哪怕痒得要命,也没敢动。
“我已经都按你说的做了。”男人疲惫道,“你现在很安全,不需要用人质威胁我,把江逍羽放了。”
杀人犯懒散地吐出一个字:“不。”
对面简直要气死,怒喝:“江湄!”
他拿远手机,抱怨:“没礼貌。”
那边的声音消失了。
他发现韦叶在偷听,捏捏她的耳垂,声音里又带了笑意:“老鼠……啊,你儿子,它还有一点用处。”
他把电话挂断。
“——坏猫才偷听!”他扔了手机,迫不及待地咬她的耳朵尖。
舌尖濡湿地在耳廓舔舐,她身体紧绷,鬼使神差地轻声说:“……江湄。”
别人喊他是这个名字。
他顿了一下,忽而离远,看她的眼睛。
“傻小孩。”他喉结微动,沙哑道,“别这幺叫我。”
“要叫妈妈才行——你可是我亲生的猫。”
“……”
什幺鬼东西。
那种浑身难受的怪异再度来袭,韦叶硬着头皮说:“你看起来是公的。”
公的?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