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窗棂,照亮了成国公府世子刘子显的书房。
刘子打开暗格,拿出锦盒,然而盒中却空空如也,原本放置矿脉图之处只余下一层柔软之锦缎。
“图呢?!”刘子显惊呼出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慌忙翻找着,锦盒里空空荡荡,哪里还有矿脉图的影子。
冷汗自额头上渗出,刘子显顾不得其他,跌跌撞撞地冲出了书房。
成国公府的前院大书房,成国公正气定神闲地打五禽戏。
他身着宽松的练功服,动作行云流水,虽已年过六旬,但一招一式皆充满了力量。
“父亲!不好了!”刘子显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打断了成国公的练功。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成国公眉头微皱,不悦地呵斥道。
“父亲,图……图不见了!”刘子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什么?!”成国公脸色大变,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
“怎么会不见了?你昨晚将它收在何处?”成国公厉声问道。
“孩儿昨夜将图藏于书房的暗格中……”刘子显满头大汗,语无伦次,“儿子明明锁好了,可今早打开一看,就不见了!”
成国公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静地问道:“可曾现什么可疑之处?”
刘子显仔细回想,书房的窗户完好无损,门锁也没有被撬动的痕迹,一切如常,唯独……
“昨晚,儿子隐约听到院子里有猫叫声……”刘子显突然想起。
“猫叫?”成国公眉头紧锁,“府里何时养了猫?”
成国公立刻命人彻查此事,果然现端倪,一路查下去,最终线索指向秦王府。
秦王安插在成国公府的探子,昨夜盗走了矿脉图。
消息传到东宫,裴明宗顿时勃然大怒。
“秦王!又是秦王!”裴明宗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在桌子上,怒火冲天。
“殿下息怒!”一旁的心腹太监连忙跪下。
“秦王欺人太甚!他竟敢派人潜入成国公府盗取矿脉图!”太子怒不可遏,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传令下去,给本宫盯紧秦王府,一有动静,立刻来报!”太子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口气,他不会这么咽下去的!
一时间,东宫和秦王府之间的斗争再次升级,暗流涌动,京城风云变幻。
秦王府书房内,烛火摇曳不定,光影在墙上那幅猛虎下山图上跳动。
“殿下,户部侍郎黄文俊这几日因给户部拨银子一事,被陛下勒令闭门思过。”秦王心腹谋士张贤语气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