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头海藻般浓密的波浪卷发,却染成了火焰的颜色。大气浓丽的长相搭配上曼妙的身材,一手叉腰,一手扶在身侧的枪型冲浪板上。
这个女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挂在梁听玉书房的墙壁上,他很可能一眼就能看到。
虞夏不自觉咬紧后槽牙,心中腾起一团乱糟糟的情绪。
女人,墙,梁听玉。
三个词在他的脑袋里排列组合出无数种造句,最后自然而然地在“梁听玉的情人”和“女人的情夫”之间摇摆。
不知道为什么,他更偏向于后一种猜测。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梁听玉适时地打断了他,一副“我就知道你这小孩又在乱猜”的表情。
“她是我朋友。”
虞夏的双眸闪烁了一下,转向alpha所在的方向。
梁听玉叹了口气。
“已经去世了,就在半年前。”
作者有话说:
准备把更新时间稳定下来,想问大家一般喜欢什么时候看文呀
过家家
“她是船王的幼女。”
梁听玉把相框拿走,重新挂在了墙上。抬头时,虞夏躺在沙发里打量他的脖子。
两道美人筋自耳后向前延伸去,末端与锁骨一同隐藏在衣领下。
他伸手够了够,没摸到。
梁听玉低下头,阴影笼罩下来。虞夏戳了戳自己的颈部,笑道:“这里就是人的颈动脉哦。”
他调整身子往上挪了挪,“继续讲你好朋友的故事吧,我爱听。”
“……”有一瞬间,梁听玉的直觉告诉自己,眼前这个青年很危险。他思索片刻,走回了书桌前。
“从海军指挥学院毕业后在父亲的船队里工作,半年前作为总船长带领船队出航时……”他随手翻了翻桌面的文件,“去世了。”
“谋杀?”虞夏好奇地把身子往前凑了凑,“是不是谋杀?”
这么酷的身份,如果只是病死或者在船员械斗中受伤致死,那也太浪费了。
梁听玉拿起笔的手悬在半空,目光再次看向沙发上的人。
一般人听到去世,都会问是不是意外。而他直截了当地点出“谋杀”两个字……不是不可能,但有些古怪。
“是。有人在船上制造了爆炸,船失控了。”梁听玉说,“整艘船撞上礁石,没有幸存者。”
虞夏拖长了尾音“喔”了声,“你喜欢她吗?”
“她是个alpha,我们只是朋友。”梁听玉的头小幅度摇了摇,笔尖用力按在纸页上,墨迹迅速泅开。
alpha不能喜欢alpha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