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蛇如此罕见,涂抑渐渐对它产生了一丝尊重,“它叫什么名字?”
木棉:“蛇。”
“我知道它是蛇,我是说它的名字,学长,你给它取的什么名字?”
“就是蛇。”木棉一脸认真,“它的名字就叫“蛇”。”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冲着植物丛里轻唤道:“蛇,过来。”
不一会儿,就见那冰蓝色的冷质鳞片从绿植中间穿梭而过,亲昵地爬到木棉的肩膀上。
涂抑嘴角抽搐:“你这是根本就没给它取名吧”
木棉承认:“也可以这么说。”
蛇吐着信子。
涂抑又往后退,木棉终于察觉到他的不适,歪头打量他:“你怕蛇吗?”
涂抑本想掩饰一下自己的弱点,但脑子瞬间转了转,立马露出一副可怜样,夸大自己的恐惧道:“我怕的,学长,我觉得我有点心慌。”
之前木棉总会因为他的示弱而多加关照,然而此刻,他只是对他说:“那你克服一下。”
“啊?”
木棉爱惜地抚摸蛇头:“它喜欢黏着我,你要在玻璃房呆的话就得适应,我不会让它走开的,而且论资历,你还得尊称它一声大哥。”
涂抑狗眼一瞪:“为什么?”
木棉:“因为我先养的它再养的你。”
涂抑惊为天人。不过也因为木棉一句“养你”而满足,他跳动发丝往前耸了几步:“那学长别光顾着摸你的蛇了,也摸摸你的小狗吧。”
然而木棉“科科”两声,带着身上的蛇转身就走。
“学长——”涂抑呜咽着追上去,“我不是你最爱的小狗了吗?!”
木棉置若罔闻。
涂抑嘿嘿一笑:“学长,要不你蛇塑我吧。”
木棉偏头盯他。
涂抑啪叽啪叽眨着眼睛。
沉默片刻,木棉说:“行啊,你把你毛全剃了。”
涂抑最后当然没有剃毛,只能眼睁睁看着蓝蛇霸占了木棉好几个小时,离开时,揪了一片蓝蛇最喜欢的叶子泄愤。
涂抑嘴角的伤还需要继续擦药,木棉准备去医务室多备几支,没想遇到个熟人。经过上次的小插曲,木棉这回记住了卫天的名字,只是和记忆中强势纠缠的样子不同,这人不知为何瘸了条腿,分明看见了木棉却移开视线,整个人的状态非常低迷。
等他领完药离开,校医有感而发了几句道:“最近怎么回事,意外摔伤的学生有点多啊。”
一旁的护士也点头:“还基本上都是商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