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抬起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正在抱着自己的严谨有些无奈的看了看他,也伸手抱住了严谨,当文叔走进来的时候就是两个人互相拥抱的美好画面。
文叔有些欣慰的看着两个人,文叔知道最终两个人是肯定能走到一起的,他了解少爷能让少爷如此对待的人何遇还是第一个,但是也绝对是最后一个,少爷想要找到她只是为了儿时的一个承诺,少爷不想要欠着别人什么。
也是给了别人一个答复不然那些个叔叔伯伯们都每天催着少爷,所以少爷索性就说出了自己年少的时候的那段姻缘,之后久而久之也就成为了一种责任,向少爷这种身在高位的人,说出来的话就要负责人哪怕是一句谎言也要认真对待。
站在门口的好一会的文叔有些踌躇的听着门内的声音,虽然年事已大,但是每每听到少爷和少奶奶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自己还是忍不住会红脸。转身向着楼下走去,这种事就不要这样了了。
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停住了脚步,有些郁闷的看了看楼上,仆人们这下是真的走了,本来说着今天要走的,自己刚刚才让仆人们都走了现在看来真的要自己去做晚餐了,向他们严家也是很人性化的过年的时候都会让出去旅游玩,一切的费用都是由严家承担。
不由得为严家叫好,自己从小就在严家,小的时候是跟着柳伯一起学习管事,由于只是福
利院里出来的,所以这次过年的时候奶奶去福利院的时候自己就推荐了自己以前的福利院了,看到少奶奶是这样子的一个人自己也跟着欣慰了不少,心理多多少少的也没有以前那么反感了。
对于何遇的态度明显改变的不止有文叔还有别墅的其他的下人们,他们都认为以前自己的想法错了,自己以为何遇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人但是现在看来何遇远远不是自己所想的额那样子,何遇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个人魅力还有如此的时候。
在房间的两个人一点也不管时间是如何的走向,不管文叔是如何辛苦的准备着晚餐,两个人此时沉浸在自己的小天地里面,其实在严谨抱住自己的那时候开始自己就已经相信了严谨,只是何遇也是一个嘴硬的人,有些事情何遇不想自己主动说出口,觉得这样就会失去了主动权,其实并不然,如果一个男人真心爱你那么你就算什么也不说他也会主动的来和你示好。
严谨将何遇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用嘴唇划过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到了腹部附近的时候更是停下来在那里赤诚的用额头靠在了那里但是又不敢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放在上面,只能是自己的脖子用着力气,慢慢的额触摸着那里,何遇被严谨的发际线上的绒毛弄得直打颤,严谨停下来看向何遇似乎在问着怎么了。
但是看到何遇的笑脸的时候就明
白了什么,严谨有些泄气的额直起身子但是还没有等严谨完全直起来的时候就被何遇揪住衣服,身形不稳的严谨用手支起身子,堪堪的扶助了床边,才没有将自己全身压在了何遇的身上。
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何遇但是在看到何遇将头扭到了一边,眸如墨星,唇似红梅,长长的睫毛,白白的双颊上有两团淡淡的红晕看起来极为美丽,但是这样的美丽又显得格外的健康,在严谨看来就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等待着被人品尝此时的何遇令人着迷严谨在意忘却了机场里还有一架等待着自己起飞的飞机,但是此时的额严谨那里还顾得上这些也辛亏是有文叔这般可靠的管家。
也正因为严谨的额临时的意外令严家老爷子的计谋没有得逞。
时针的指针走向了七点,看了看楼上两位明显一下子不能完事的两人,文叔又看了看自己桌上已经做好的晚餐,虽然自己做的不如大厨做出来的可口但是自己也是精心的做好的饭菜等待着二人的额下来吃饭。迟迟没有下来的两个人让文叔又做了一些粥品准备的给二人晚上当宵夜吃。
文叔不由得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哪知道何遇和严谨晚上根本就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等文叔早上起来以后看到自己的准备的吃食完全的没有动的时候,特别的感到自己的一片用心全化成了一汪水。
清晨的阳光总是格外的耀眼,先
醒来的何遇感到了背后的额灼热的气息,觉得自己的身体犹如跑了一边马拉松一般的酸困,但是想起了昨夜的事情有时不由的涨红了脸颊,听着严谨平稳的呼吸声知道了他还没有苏醒就想要悄悄地起身去卫生间先把自己梳洗一下。
但是刚刚动一下的何遇感到身体内部还有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时候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同意了严谨的昨夜那样的行为呢,一直不停地问着自己,但是在自己没有注意的时候严谨也醒了过来,随着何遇的动作,呼吸逐步加粗的严谨忍不住在清晨这样好的时光里再次将何遇要了一遍。
何遇万分的后悔自己应该在醒来以后直接直接将严谨推开的,也省的后面这么多的事情了,在半人高的浴缸里微烫的热水冲洗着何遇的肌肤,何遇将一个毛巾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头靠在了浴缸的边缘,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叹什么气。”浴室水流发出的声音掩盖了严谨进来时开门的声音,再加上自己脸上盖着的毛巾也看不到严谨的进入,所以就让自己身体到现在都酸痛的人就来了自己正在洗浴的地方。
有些戒备的看着严谨的进入,看着这个人毫不客气的进入了自己所在的浴缸里,鱼缸里的水立刻溢了出来,何遇不知道严谨是还想要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有些畏惧的向边缘的额地方躲了
躲,严谨好笑的看着何遇的躲闪,直接坐进来以后修长的双腿一伸,双臂伸直放在了浴缸的璧山,也学着何遇的额样子将毛巾搭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