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有没有人能救救她?
夏南鸢无语望天,眼泪都快让她给憋出来了。
众人还全当她是害羞,有婆子还笑着说人姑娘脸皮薄,就别再欺负人了,顺道还给她让出个椅子让她坐那等。
不知过了多久,谢云络从里间出来,见她正趴在椅子旁的茶几上,眼睛都被她给趴肿了。
然而跟在他身后的赵衔,情况也没比她好到哪,死命地揉着眼睛,没肿也被他给揉红了。
方才,谢云络让他在里间缝猪皮,那薄的透光的猪皮上敢有一针穿透,他把他在临州城,所有不学无术的事迹全部告诉他爹。
果然,赵衔后面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生怕一激动,猪皮直接两半了。
就这样,众人的目光全都毫无避讳地朝他们两人看,夏南鸢一时又低下了头,而谢云络仅看了她一眼,之后,医馆外,突然跑来他府上的家丁道:
“世子,不好了,吴统领不知怎么了,今日早间突然带着撤出来的兵堵在临州通往江南各地方的官道上,手里还拿着他夫人的画像,凡是出城的,皆一个个扣下来搜查,就连我们给大夫人送砖茶的车,都被人扣下来翻动的,上面的茶全都散落了一地。”
“啊?他这怎么还没完啊?”
“是啊!他夫人还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为何偏偏和咱们临州城过不去?”
“还总是碰谢府的东西,没点证据,他怎么敢啊?”
众人又是一阵议论,全都有些担心地看向谢云络。
而此刻,夏南鸢从那家丁口中听到“画像”那一刻,就吓得两腿发软,今日,她可是差点,就被谢府的马车,给送出城去的。
谢云络的目光,环顾了四周,最终落在那名家丁的身上。
“吴统领可有说,为何会这样?”
“据说昨夜吴统领带兵离开后,夏府的人不但送来他夫人的画像,还说了她跟您……跟您……”
跪着的家丁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谢云络,低头道:“跟您侄子有些关系。所以,吴统领才认定是您侄子将他夫人藏起来,定然还没出这临州城。”
一时间,夏南鸢有些无助地望向谢七叔,却见他神色微凛,默不作声。
接着,那家丁又道:“吴统领还说,他是答应了您不骚扰临州城的百姓,但却没说,不能在城外堵他夫人的。您侄子一惯喜欢同您作对,您何不趁此机会,抢了他的女人,出了这几年的恶气?”
他话音刚落,周围又是一阵窃窃私语,众人都在议论谢世子和他侄子到底因为什么,谢老将军,怎么还会有个孙子?
然而夏南鸢却紧张地抿住了唇,她不知道谢七叔究竟会是什么意思。
他会不会,真的把她给交出来?
而就在她心里不知所措时,谢云络却随手,截住了一个医馆小厮手里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