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
骆京书用手机一查就查到了,陆约的祖母是一位古琴艺术家,国内殿堂级别的演奏家,退休以前曾是国音民乐系教授,退休后,卸下所有职务,在家专注创作,代表作品在业内业外都享有盛名,只偶尔在各音乐大学开展一些讲座,但一票难求。
浏览完陆约祖母的百度百科后,骆京书的感受只有佩服二字。
也难怪陆约第一部电影作品现世就揽获国内外不少电影奖项,他的成长过程与环境,一直在给他施浇着养分。
表面上看着是同样还没抽芽的树苗,却能长得比同一批的都要快,甚至超过前辈们,就是因为他的根系早已经在幼年以及少年时期被浇灌养护得粗壮无比。
“有什么我到时候需要注意的吗?”骆京书私以为,像陆约祖母这一类艺术家,或多或少会有一些独属于她的小性格小偏好。
陆约想了想,淡淡地瞥了骆京书一眼,“她可能会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
“你还这么年轻。”骆京书不解。
陆约:“因为她觉得没有人会喜欢我,所以有一个算一个,早结婚,早安心。”
骆京书敲着膝盖说道:“结了婚也可以离婚啊。”
“我没想过结婚后又离婚。”
“那要是对方想呢?”圈内结了离离了结结了又离的戏码屡见不鲜,只是圈外人难以知晓,知情的人只当家常便饭,不稀奇。
“他想,我就得离?”陆约说到这里,又瞥了骆京书一眼,没什么多余的情绪,仅仅只是一句不解的反问。
骆京书却莫名的心虚,把视线放到了车窗外面,看着窗外已经变得陌生的街道和景物。
“快到了?”
“还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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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约祖母独自带着两个保姆居住在远离市中心的别墅区,这一片别墅区出了名的绿化率高环境好,香樟白杨白桦栾树各样绿树促成林,昂贵的造型树修造出一片接着一片的景观园林,车窗不时被柔软的树枝扫到,密林后的湖面,几只黑羽天鹅在探颈啄食着食物。
车开进别墅侧面的车库。
刚下车,墙壁上的可视门铃响了一声,一位阿姨的笑脸出现在屏幕里。
“少爷回来了!”
转到车库的院子里,挡在中间的栅栏门自动朝两旁分开,一道黑白相间的影子就一个漂移从远处跑了来。
骆京书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东西,腰忽然被旁边的陆约一把箍住,他整个人双脚都离了地,栽进了陆约的怀抱里。
很快,骆京书听见了气喘吁吁的吐息声,还有凌乱的脚步声。
他从陆约的怀里将脸挣扎着看向身旁。
是一只兴奋得恨不得跳上天的阿拉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