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逸的吻肆意大胆,带着侵略性。
想到南初会与别的男人做着一样的亲昵,例如今晚那个男人,脑子里全男人手搭在她肩的情景。
再例如她在美国的五年,是不是身边的男人无数?
他眼色一沉,心中的的肆虐再也无法压抑,全身喧嚣着霸占她的欲望。
黑暗的空间里,把人的感官不断放大,彼此的呼吸渐渐地重了,江时逸带着侵略性的吻,舌滑入口中,贪婪的汲取这甜蜜的汁水,用力地探寻着每一个角落,带着报复心理,动作粗鲁且急促,不断追逐。
一只手牢牢的束缚住南初的双手,举放在头顶,另外一只手摩挲着裸露的后背,肌肤细腻得像一块上好的美玉。
他们的身体一丝不留地贴合在一起,渐渐地江时逸并不满足于此,慢慢转移至修长白皙的脖子,手被迫举着,傲人的身材也在此时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样的姿势南初十分难受,微微的挣扎,出难受的声音,抗拒着江时逸的亲昵。
江时逸察觉到对面的女人不配合,他抬起头,眼神一紧。
这张日思夜想的小脸,此时整张脸上布满红晕,双眉紧蹙,双眼氤氲着一层水雾,控诉着男人的粗鲁,神情带着幽怨,散着不自知的诱人。
该死!江时逸在心里骂道。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总是看不得她露出一丝委屈的表情。
“乖。”江时逸的呼吸沉重,带着薄荷烟草味的气息散落在南初的耳侧。
再次吻上刚才肆虐的地方,有别于前面的粗鲁,江时逸这次十分有耐心,动作轻柔,轻柔慢吮,与那舌尖摩挲缠绵亲昵。
南初的不耐烦被抚平,被释放的双手不自觉的搂住他,渐渐忘记了抵抗,沉溺于温柔绵长的吻,学着他的样子回吻。
这个吻结束,江时逸某种情绪在心里翻滚徘徊,手穿过南初的膝盖下,用力托起,南初因为失重,双脚夹紧他紧实的腰。
江时逸抱着她进入房间,南初被轻轻地放在了柔软地床上,撑在在她耳边的手,可以隐隐看出青筋,他眼底有着挣扎。
江时逸最终还是用被子把南初包裹起来。
南初感觉自己身体原本就很热了,还被被子卷起来就更难受了。
原本抱着江时逸就觉得很舒服,他的身上的薄荷味让她沉迷。
对于江时逸突然抽身离开,南初觉得很难受。
江时逸起身离开,还没等他离开房间门,床上的人滑溜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从后面跳上了他的后背,嘴没有章法的在脖子处乱啃,技术稚嫩却分外撩人。
凸起的喉结滚动了几次,出低沉微哑的声音“下来。”
南初像个被训斥的小孩,不情不愿落地,白皙粉嫩的脚趾蜷缩着。
原本松松垮垮挂在南初脖子上的挂脖吊带,不知何时松了,那少得可怜的布下,隐隐约约能看到半圆得弧度,而本人没有丝毫的要遮挡的觉悟。
清澈纯真的眼睛,不解的控诉着对面的人突然不要她了。
这一切都在挑战着江时逸的忍耐力,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点开录音功能。
迷人的桃花眼微眯,眼下的泪痣妩媚勾人,食指弯曲,勾起南初的下巴。
“难受吗?但我不能白帮你。”语气像魔鬼诱惑天真的少女打开那扇欲望之门。
南初此时只是觉得自己很难受,被勾着得不到满足,想要他像刚才那样吻她。
南初用仅剩的一丝理智理解了下江时逸的意思。
“那我给你钱?”
江时逸听到楞了下,唇边的笑容渐浓,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我很贵,你确定吗?”
回答他的是橘子味带着酒香的吻,所有的一切都不言而喻。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被打开,就再也合不上,深陷在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南初的意识从开始酒醉的模糊到酒醒后的清醒,后半夜她实在受不了苦苦的求饶。
对面的男人似乎要把这缺失的五年都补回来,她越是求饶,他越兴奋,一点都没有平日里的清心寡欲。
“我是谁?”染上了情欲的声音沙哑性感,在昏暗的房间里,充满着张力。
嘴上安抚地亲着南初,漆黑的眼眸下盛满了深情,极尽温柔地拨开南初脸颊的头,也不知是汗水亦或者泪水浸湿的。
“江时逸,你混蛋。”声音缱绻软绵,明眸含水,波光潋滟,嗔怒地瞪着江时逸,对他迟迟不结束的愤懑。
南初实在忍无可忍了,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报复性地咬上了他的肩膀,而常年健身的人,肩膀也是硬邦邦的,咬得南初的嘴巴都累了,他也没有反抗。
任由她放肆,只是更加了狠的折磨她。
后来南初也回味过来了,她越求饶,男人越不放过她,后来怎么睡着的,也已经忘记了。
月亮悄悄爬上了枝头,目睹着人间的沉沦,渐渐一切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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