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草了个蛋了!
草(一种优美的植物)!
幽暗的环境,只能听到女人急促的呼吸声,她蜷缩在角落,双手双脚被捆住丢在地窖里,稍微动一下铁链就出很大的声音。头粘了很多东西,此刻黏在了一处,脸颊是不正常的白色,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鼻梁骨处已经血肉模糊,多半是断了。身上什么都没穿,把一切暴露在外,包括青紫的伤口和触目惊心的血痕。
与她本人不相符的是那双眼睛,在黑暗中泛着淡淡的红光,犹如潜伏在暗夜的野兽,猎物一旦出现,即刻将其撕杀。
可能说起来难以置信,这是齐思钧。
天杀的,
齐思钧现在想到自己刚来的那个画面,直接想两眼一抹黑死过去。
草!
谁家好人一睁眼就……是那种事情!
他奶的草!
场面相当污秽,齐思钧气的一头狠狠撞在男人胸膛上,至于为什么是头…因为手被绑着,腿被擒着…
齐思钧更是爆出惊人的力量,手脚并用把男人的命根子踹断了,他甚至来不及想现在是什么环境,自己是什么身份。
只是在看到满嘴黄牙的男人……胃里一阵翻涌,情绪占据上风,他只想杀人。
三四个男人都擒不住一个被锁链锁住的齐思钧,后来闹得族长来了,变成了一村子的人,齐思钧自然败了。
听那个族长说要把自己送去什么寺庙,天杀的,还信神佛呢,也不怕遭报应干这种事情。
被关在这个屋子里已经不知道多少天了,没有食物没有水源,但齐思钧却庆幸的是那些男人怕自己,不敢过来,没有食物事小,碰上那群牲口事大。
咕~
好吧,没有食物也事大。
▼-▼
齐思钧靠在墙上,闭上眼睛想小憩片刻,耳朵微微动了动,外面有人来了。
他猛然睁开眼睛,瞳孔泛红,潜伏在暗处,等待猎物的到来。
吱呀一声,地窖上方的木板被掀开,光亮照进黑暗之中,有些许违和。一把长长的梯子被人从上面放下,紧接着声音响起。
“铁牛,人就在下面,你自己下去,我就不陪你去送死了。那娘们是个狠角色,四五个男人都按不住他,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那么按捺不住,偏要去”
随着话音的落下,唯一的光亮也消失,两个人的呼吸声在幽小的环境里格外清晰,齐思钧死死盯着那片黑暗,他能感受到来人的靠近。
嘴角扯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在男人即将靠近自己的时候,双手泛出红色的光芒,挣脱绑住自己手的绳子,毫不犹豫朝男人打去。
男人脚步一怔,连忙后退避开。
齐思钧招招致命,不断往前进攻着,男人侧头一躲,拉住齐思钧的手腕,声音低沉:“是我。”
声音很陌生,可是那股气息很熟悉。
齐思钧冷静下来,黑暗之中很安静,能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那人蹲下来帮齐思钧解开锁住脖子的铁链,过程中触碰到他的皮肤,愣了一下,随后一件衣衫丢在齐思钧身上。
齐思钧没有犹豫穿起了衣服,因为被困太久了,他根本起不来,只能坐在地上,看着前方的黑暗,等着那个人开口。
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其他的声音,齐思钧一下子就知道对面的人是谁了:“阿蒲。”
只有蒲熠星话少。
别人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只要没有一个人说话,他能一直憋着。
听到那个人轻轻嗯了一声,齐思钧的心放了下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不能带你出去。”
蒲熠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黑暗之中亮起一道蓝光,他手上握着把蓝色的剑,蓝光把周围稍微点亮了一些。
这才现,这里就是地窖,空荡荡的地窖,除了他们两个人,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齐思钧瞥了一眼那把剑,道“我知道,这里有其他玩家。那剑重的话可以放在地上,你跟我说说外面的情况?”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
哪怕此刻蒲熠星拿剑指着他,齐思钧都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或者是周围有人在监视自己,这是在做戏。
没有相信,只有绝对相信。
蒲熠星很听话的把剑丢在地上,听到齐思钧说自己把衣服穿好了之后才转过身去看他。
此刻的齐思钧跟郭文韬一样,是一个女孩子,郭文韬的面相要温柔一些,齐思钧的面相更多的是警惕和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