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易瞬间嘴角一僵,我靠,越描越黑,江砚不会以为他是盯着人家手看的变态吧: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就是”
江砚转过了身来,看到几乎抓狂的沈易,微微抬起了握刀的那只手:
“能入你的眼吗?”
沈易大脑当场宕机,怔愣的目光看着拎着刀的手,骨节明朗,瘦削苍劲,此手上上之品都快赶上他的了,不过拎着一把刀,这是让我看手还是要刀了我啊?
“啊?”
不等沈易愣神回神,江砚就笑了:
“油焖辣椒要将辣椒籽取出来,会辣手。”
沈易简直对自己这个脑子无语,就你话多,什么都说,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忘掉刚才那一茬吧。”
对面的人深黑色的瞳孔里似乎染了点儿笑意:
“好,忘了。”
沈易剥了蒜直接就到了客厅,这才呼出一口气。
饭后沈易去洗碗,江砚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站起身走到了屋内接起来,对面津市市局大老板的大嗓门响起来:
“你小子是不是又没有按时间复查?刚才刘主任的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我告诉你,别仗着年轻不把身体当回事儿,下周一,给我立刻去医院报到。”
“我没事儿了,现在不在津城。”
“放屁,你手机定位就在津城,你当失血性休克的后遗症是感冒发烧呢,说没事儿就没事儿?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向”
那边的声音微微顿了片刻,才再次开口:
“总之不看到检查报告,你就别想回来报道了。”
说完那边的电话就挂断了,江砚有些无语,这么大岁数了,脾气还这么暴。
门外传来喊声:
“江砚,剩下的葱花要倒掉吗?”
江砚出门,就见沈易端着一个放着葱花的碗探头出来:
“不用倒,放冰箱就行,晚上做面,正好用掉。”
“好。”
蹭完了晚饭,沈易将厨房打扫干净,摸了摸自己撑得快弯不下腰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
“江砚,你早上几点去买菜啊?我和你一块儿吧。”
他也不能真将江砚这里当食堂啊,江砚抬眼确认似的出声:
“我在早市买菜,你确定吗?”
“确定,我这只是休假了不想起早,我的早要是起来我自己都害怕。”
江砚用茶杯微微遮了一下唇角,抬眼出声:
“好,那我明早叫你?”
沈易比了个ok:
“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