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趟在床上,沉重的喘息随着他厚实的胸膛起伏而发出,焰火般的竖瞳焕散,仍然沉浸在余韵之中。身体毫无防备地大张着,下方一片湿腻。
“真美味,谢谢款待了。”敖鹰舔着嘴唇,嘴边还有着白色的液体痕迹。光影之间,他仿佛完全变了个人。跟白天面瘫严肃的家主似乎毫不相干,邪恶得如迷惑人心的魔魅。
那一瞬间,敖炎居然看呆了。
他衣裳被扒到肩膀以下,长裤已被褪去,几近赤裸。激情过后仍未能平息余韵,双脚敞开,目光有点呆滞。但健硕结实的男性躯体在暧昧的灯光下去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这种气氛下,敖鹰理应顺势做些什么。可是,他突然起身理好衣服。
身上是玄黑的丝绸睡衣,暗金龙纹在昏花的灯光下给整个人带来神秘与高贵的感觉。头发稍有些凌乱,但穿着整齐,连脖子上的被割破的伤口也神奇愈合了。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少年。
“‘定金’我已经收到了,说出你的条件。”
对方恢复成冷峻又威严的气势,让敖炎有种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没错,是一场噩梦!
刚才他被……他‘被口x’了。(囧囧:‘被’字流行用语已经发展到这地步了?)
看到少年仍然一脸滞呆地看着他,敖鹰挑了挑眉,“你这副样子是想继续引诱我吗?”
什么叫‘继续’?什么叫引诱他!敖炎咬牙切齿,一咕噜地爬起来给对方就是一拳。
可是敖鹰的速读简直快得看不清。侧头躲过对方的攻击,出手快如闪电。一个抄手击向少年手肘内侧。
那算相当脆弱,敖炎只觉得整条手臂一麻。而对方的抄手顺势从他空隙之处直窜而入,五指变掌成爪扣住了他的咽喉。
但还没有完,敖炎想起飞脚却立即被对方识破。对方比他更快地起脚踢中膝盖,敖炎吃疼。正想爆粗口,整个人便被按倒在床上。
对方用膝盖压住他的脊梁,双手被反剪于身后,无法动弹。耳边传来带着木香味的男性气息,“怎么就是学不乖呢?你还没有明白吗?”
“我……”敖炎咬牙切齿,侧头被压在床上,单边的眼睛狠狠地瞪住压制他的人。怒气在金色的眸子中燃起熊熊烈焰。
少年就如他的名字一般,红莲之焰火,炙热无比,无论谁靠近都要有被焚烧殆尽的觉悟。可是,无论他如何的怒,如何的恨,都无济于事。以力量为尊的世界根本不是只用嘴巴说就可以变得强大的。
今天的事让他明白,让他想起了幼年时被压制于社会底层的感觉。那时候他没有亲人的庇护,与其他流浪儿在贫民区徘徊。偷东西、捡破烂好不容易得到食物。但是很快就会被其他成年的流浪汉抢走,甚至会遭到毒打。
因为他弱小,所以被强大的人踩在脚下。这是他唯一懂得的事。后来随着成长,他的力量比普通人要大,速度也要快得多。在人类之中显得比较强大,所以才会渐渐忘记了那种被人欺负被人踩在脚下的屈辱和不甘。
但是,在龙族中他还太弱小。他想得到力量,比任何龙族都要强大的力量。
总有一天,他会将欺负过他的人踩在脚下。但是,现在……
“我要力量。”
“嗯?”
“我要学习使用‘能力’。”感到背上的压力消失了,敖炎立即翻身站起来。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今天那个变态取笑我不会使用‘能力’!我靠,老子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敖鹰瞪着少年,深灰色的竖瞳似乎要看穿对方学习能力的真正目的。后者觉得自己似乎被天空中眼睛最锐利的狩猎者瞪住,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
“我很严厉哦。”
言下之意,敖炎当然明白。立即精神一震,“老子绝对扛得住。”
“前提是你必须听我命令,若违反的话我会做相应的惩罚。”
“凭什么?”敖炎不服,但是在对方的眼光下慢慢地消了气势,“知道了……”接着又小声低咕,“那种变态的事我可不做。”
“嗯?”
看对方一挑眉,少年只好闭嘴。心想:要是他敢乘机占老子便宜的话,就剁了他的xx塞进他p眼里。
“那么,首先第一条,以后不得说脏话。”
“我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后来,这种说话习惯是敖炎最最疼恨的东西。
“很好。马上就犯了。”
看着不断逼近的高大男子,敖炎居然有种受威胁感。
“你……你想干什么?”
“惩罚。”敖鹰嘴角上勾起的笑意让少年不禁头皮发麻。
那晚宅子里的人被某人的惨叫声吵得失眠。可是没人敢去询问,更没人敢去制止。因为那惨叫是从当家大人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亲自教导
第二天清晨,敖烈如往常一样早起晨练。在经过中庭的时候,却见空地上有一人在蹲马步。不会是保镖们。这种修炼是武学的初步基础之一。早已练得一身好武艺的他们当然不可能再如当年孩提般做这种基础训练。
完全可以排除敖鹰和子岚,佣人们也不可能。
当他靠近后发现背对着自己正在努力保持着马步的正是平时嚣张放肆的敖炎。敖烈一向很好使的脑子一时之间有点处理不了数据。
“你在做什么?”
“蹲马步!你没长眼睛吗?”
虽然仍然是如此嚣张,可是已经比平时少了气焰。看着对方浑身的汗水已经沾湿了整件背心,而且脚抖得不得了却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