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在联盟已经禁制生产了,不过某些地下渠道还是能买到。”
“禁药?作用呢?”严越打断他的话。
他忽然记起来,梦境中少年逢绝境从楼上跳下的那一刻,身后像是有什么粉末一样的东西散开了。
“这东西有剧毒,服用后会出现幻觉,这一包的剂量若是服下就算是洗胃也很难抢救过来,而且,只对oga有用。”
“什么叫只对oga有用?”
“三十年前,oga在社会上的地位开始下降,从那时开始大部分oga活一辈子为的就只是生育一件事,这么一点点……”
负责人划了一指甲盖大小的份量。
“这么一点份量融入水中后内服或外敷,都可以导致至少十名oga失智,沦为alpha的奴隶。
因为太过反人类,这药也被联盟列为禁药。往后对于没有家庭依附的oga才有了更为严格稳妥的安排,也就是现在的生育所。”
“你的意思是少量的这种药有类似于助兴的作用?”
“不!对于alpha来说是,但oga而言无疑是痛苦的根源。没有o会选择服用少量,您的oga精神方面是……”
“记不起来了,前不久我出车祸失忆了。”严越收起那包药粉,“谢谢您告知的一切,天快黑了,我还得去医院接他。”
“如果有生意……”
“如果他准许,我会免费送您一件古玩的。”
“我会保密的。”
“谢谢。”
严越看着那包被自己随手丢在副驾驶上的药粉,太阳穴又开始突突突的跳了。
沈曦云21岁,严跃大他四岁,这两人将日子过成了小孩过家家的游戏。
而本质上,他死的时候28了,大了沈曦云7岁。
许是有代沟吧!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沈曦云这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干嘛非得守着严跃这棵扶不上墙的歪脖子树呢?
“严,严越,你,你来呢?”
“嗯。”严越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脸色阴沉得可怕。
陪着沈曦云出来的尚建民清了清嗓子,“怎么呢?一脸晦气样,被车撞呢?”
这几天,尚建民不管是当面还是背后都在说严越的坏话,沈曦云虽早已听习惯,但在见到严越的那一刻他还是紧张的将尚建民扯到了身后。
“出什么事了?你看起来……”
“有点困。”
“哦,哦!”
沈曦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表达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尚医生,要不一起吃个饭?”
“我就算了,我回家去吃,家里还有人等着。”
“麻烦了。”严越接过沈曦云手里装着换洗衣物的包,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衬衫明显有点大,好像是严跃的。
“要去买衣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