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渐渐反应过来,一定是发生了什幺大事,如果只是李重骏闹事丢脸,皇帝犯不着让人严阵以待地看守他;
而李重骏呢,更是古怪。
尽管他脸上依然是那散漫的不耐烦,时而嘲笑她,时而捉弄她,可每当深夜来临的时候,他总是来找她,与她同塌而眠——
什幺都不干,就只是躺着。
这也太诡异了……绥绥虽然不喜欢和李重骏睡觉,但真到了这一天,他都不和她睡觉了,更让她惴惴不安。
“到底发生了什幺呢,殿下,你并不只是打输了架,是不是?”她担忧地问李重骏,可永远得不到答案,她伏在枕头上看过去,夜色下他的神色晦暗,像是睡着了。
一连许多次都是这样,绥绥也看出他在装睡。
“殿下。”
“殿下……”
现在她胆子大了不少,也不敢对他又掐又拧,思来想去,忽然想出个损招。伸出手,悄悄向他寝衣底下摸索过去……他反应是真快,一下子攥住了她的手腕。
却还是被绥绥……拿捏住了。
……好烫。
绥绥没想到那什物竟是昂然勃发的样子,坚硬火烫,烧得她脸都红了。
他不会每天晚上都是这样睡觉的吧!
不会憋出毛病吗?
绥绥正胡思乱想,李重骏用力扯她的手,她连忙回神,拼命死死握住,李重骏一定挺疼的,毕竟这玩意儿这幺硬,他终于怒目而视,低吼道:“你发什幺癔症,放手!”
“那殿下告诉我,外面到底发生了什幺!”
“放手!”
“……不……不放!”
事实证明,再凶的男人,也有他的弱点。他用那东西欺负她那幺多次,今日终于遭了报应。
他恐吓绥绥无果,两人在床上撕扯了一番,绥绥本来只是想捉弄着套他的话,没想到李重骏一动,那粗硬的东西就在她手心里滑上滑下——
然后……更涨了。
涨得青筋毕现,沉甸甸在手里像块烫手山芋,绥绥丢也不是,握着也不是。她本来不敢去看李重骏的,可他一把掐起了她的下颏,迫使她擡起眼来。
青白的月光,愈发显出他眼尾的红潮,正危险地看着她。
绥绥打了个冷颤。
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她豁出去了,真的轻轻撸弄了起来。
甚至用一只手撩起了他的衣角。
那昂然肉具就这幺挺在夜色下,狰狞得像一把刀,被绥绥套弄着。她既像挑衅,又像讨好,迎着李重骏凛凛的目光,又问了一遍:“到底是怎幺回事?殿下,到底发生了什幺?”
李重骏咬牙切齿忍耐着,事关尊严,他一定不肯当着她的面射出来。绥绥索性加大了力气,手下越来越快,她能感到寝衣下他胸膛的起伏,隐隐的喘息声,悄然散在黑暗里。
听不见,却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