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琬回到了自己卧室,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快睡着的时候,她也没想明白魔尊今晚为何会放过她。
当时她闭眼很久,见魔尊没动作后又睁开眼睛,现魔尊看他的眼神中除了欲望外,似乎还有担忧和愤怒。
魔尊盯了她好一会儿,然后他身体彻底恢复了平静,神色也恢复如常,最后让她自己回去。
她起身离开时,能察觉到魔尊一直盯着她的背影。
次日晚上陆琬又被召去侍寝。侍女阿子又带着另一个侍女来到陆婉房中,另一个侍女倒好洗澡水后就退了出去、带上房门,留下阿子一个人。
陆琬感觉不妙,脸上堆着笑说:“我自己洗就行,不用麻烦阿子姐姐了!”
阿子厌恶地看着她,恶狠狠说:“由不得你!”
她说着就控制住陆琬,再次三下五除二撕碎了她的衣服。
她看着陆琬羞愤的表情,很满意很兴奋,心情好了不少。
陆琬气得快哭了,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啊!”
阿子盯着陆琬身体,双手用力掐陆琬的胸和胳膊。她力气之大,让陆琬痛呼一声,本能地闪开。
但她躲闪不及,反倒撞到了浴桶上、跌落在地,腰上、腿上皮肤撞得红肿一片。
陆琬忍住眼泪,怒道:“你这样对我,真不怕我向魔尊大人告状吗?”
阿子狠狠道:“听说昨晚尊上放过了你,看来最近几天你没有侍寝机会了。他相信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陆琬怒道:“你是个疯子!”
陆琬刚说完,阿子就拽着陆琬把她扔到浴桶了。然后她故技重施,一手抓住陆琬的头、按住陆琬的头让她没入水中,另一只手不停在陆琬大腿上使劲掐。
陆琬快窒息的时候,阿子终于松开了手。
陆琬大口呼吸着空气,剧烈咳嗽着,心想:这样下去,恐怕不是被采食而死,而是被虐待致死,必须想个办法了!
阿子照例把陆琬从浴桶捞起来,扔到地上,再用灵力把她弄干。
陆琬忍着全身的剧痛,颤抖着穿上衣服。薄纱之下,肚兜及裤子正好盖住了她身上受伤最严重、淤青紫的地方。
其他受伤地方被薄纱遮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真是好心机!
阿子带陆琬离开时,陆琬说:“我想如厕!”
阿子冷冷道:“别想耍花招!”
但她却没阻止陆琬去内室如厕。
陆琬趁机找到一小块瓷片,握在了手里。那是今天趁无人时她给自己准备的。如果被强行采食,她决定就算死,也不成为魔尊提升修为的工具,免得助纣为虐。
陆琬跟着阿子去了魔尊寝殿,阿子带她到了门口后就转身离开。
她决定赌一把!
陆琬在进门瞬间,用瓷片划伤右脸,然后丢了瓷片。划伤脸的剧痛,让她眼泪差点掉落下来。
陆琬进去后,乖乖跪了下来。她忍着剧痛,任脸上的鲜血一滴一滴落下,没一会儿血腥味很快弥漫开来。
床边的阿六先现,小声关怀道:“阿九,你怎么了?”
床上的男人紧跟着停止了动作,从阿五身上起开,坐了起来,怒道:“谁把你的脸划伤的?”
他说完就运灵力、治疗起陆琬的脸。
陆琬感觉脸上冰冰凉凉的,一点也不痛了。她摸了下伤口,果然恢复如初了。
陆琬故意泪如雨下,哭泣道:“是阿子!我自从来了这里,每天都会被她折磨!”
魔尊脸色青,眸色暗沉,声音凌厉:“她知道本尊底线,不会毁掉你的脸!你说实话!”
强大的威压随着他的话释放出来,陆琬心里不自觉地恐惧起来。而床上的阿五和地上的阿六都瑟瑟抖,不敢说话。
陆琬冷静下来,站起身子,走到魔尊的面前,忍住耻辱,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本能地哭泣着说:
“脸确实是我自己划伤的。但是尊上,你要不要仔细看看,我身上这些伤算什么?!不仅如此,每次她强逼着我洗澡,故意按住我的头要淹死我!”
南宫流枫看到眼前人光洁如玉的躯体上,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种自己花了高价买的珍品被人随意损伤的感觉,他皱了皱眉,目光变危险了许多。
他仔细看了一下,现伤得最重的位置,是他想触碰却暂时只能克制本能冲动的地方。
他气场瞬间暴怒,连陆琬都有些瑟瑟抖。
但比起死亡,还是尊严更重要!
羞耻感陆让琬强行冷静下来。她不顾压抑的氛围,开始从地上捡起衣服、穿起来。
南宫流枫目不转睛地盯着陆琬,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脸红耳赤地捡起衣服一件件给自己穿回去。
他喉节滚动,心里好笑,周身气场很快恢复如常,语气异常平静,对外说:“传阿子!”
他说完后,意念微动间也穿上了衣服。然后他一把把陆琬拉到怀里,紧紧抱住她。
陆琬本能地想反抗,却克制着冲动,反倒乖巧地靠在了魔尊怀里,任由他的下巴抵住自己的额头,扮演着乖巧、小鸟依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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