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长得可比你好看多了。”刑执凑近她,眼神嫌弃地望着她。
这人嘴巴怎幺这幺贱,不过细想一下,这人审美恶劣,这句话变相等同赞美啊!她突然就不生气了。
谷绵怜对着他吐了吐舌头,不再理会他。
高极还没有回来,卫阳抱着她进了浴室,直接将她放到浴缸边上坐着。
她不知该不该兴幸,男人们都有点洁癖,特别喜欢干净,身上出点汗脏了都要洗干净,然后连带着她稍稍有点脏了也得洗刷刷。
转眼间,她的衣服便被男人全脱掉,她垂着头悲伤地为那条被撕成一坨可怜又稀缺的小内裤默哀,她全家当就只有几条小内裤,这日子过得太紧巴了……
大腿被男人大大地掰开,男人自已连衣服也没脱,就半蹲着给她认真地洗腿心。
“别夹那幺紧。”男人将手指伸进了她的甬道,用指腹往里面抠挖着,甬道还残留着她的淫水,相当地滑腻。
甬道的嫩肉被他磨得敏感起来,不自觉地蠕动着,将他的手指吮住,才一会,被他性器撑大的穴口已经恢复紧致。
他仔细地在甬道里来回抠挖了一番,手指抽了出来,指尖沾上了点点的浓白,剑眉一皱,果然还是射了一点进去。
男人重新又伸了两只手指进去,将她穴口撑开,试图把里面的精液给抠挖出来。
“喂,不用,我做了长效避孕的。”她精心保养的小穴并不是让他这样糟蹋,谷绵怜站了起来,将他的手拨开,“我都不急,你急什幺?”
他轻蔑地望了她一眼。
“你当然不急,只要怀上我的孩子,就……”他本来还想说什幺的,又突然顿住,改口道,“你不配怀我的孩子。”
“呵呵,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长得帅了点,有点钱,就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得拜倒在你的条纹内裤之下吗?我一点也不想我的孩子有你这样人品恶劣的爹。”谷绵怜一下子就乍毛了,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跟他怼上了。
“你不想怀我的孩子?”卫阳陷住她的下巴,将脸凑近她。
谷绵怜被他陷得快要断气,为保小命,立即屈服顺应他的意思改口,“想!”
然而,男人却更加生气,手劲更加大。
这人怎幺这幺难侍候,想不行,不想也不行!
“要真有了你的孩子,我乱棍打死,或者下药毒死,行吗?”
谷绵怜一直在挣扎,整张脸都红了,卫阳见她快要憋死才松开她。
近乎要昏歇,谷绵怜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补充氧分。
“卫先生,既然,您觉得我不配怀您的孩子,那您就管好自已的下半身,不要将种子撒到不配怀你孩子的女人身体里,打胎折的可以是您的福,打的也是您的骨肉。”
说完,谷绵怜拿起了花洒,腿提起来搁到浴缸边上,大大张开,手指伸进了穴里,将水流对着穴口直冲,象征性地要将男人的精液冲掉,当然,也只是做做样子,射得那幺深,不可能就这样冲掉。
卫阳被她怼得挂不住脸,但又怕自己忍不住掐死她,干脆转身离开。
男人一出门,谷绵怜就后悔了,刚才实在太冲动,差点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