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执挨着她,指着一盘大头虾用撒娇的语气跟她说,“老婆,给我扒只虾……”
谷绵怜横了他一眼,“那有男人叫女人给自已扒虾的,你还要不要脸了。”
“咦?”宋软顿住了手中的动作。
“不关我们事,我不要脸。”刑行执着自已老婆的手,将她手中剥好的虾仁凑到嘴里,“我还要鱼。”
宋软听到,夹了一大块鱼,挑好鱼刺后,再喂到男人的嘴里。
谷绵怜看得眼热,这幺温柔体贴的老婆,好想娶……
刑执不死心地夹了一只大头虾放到她碗里,谷绵怜拿起虾扒了起来,扒好后坏坏一笑,然后,当着他的面吃掉,还舔掉手指上的汁水。
他只好又夹了一只,委屈巴巴地自已扒起来。
饭菜美味可口,她没有再理他,而且,她不知怎样处理与他的关系。
“老婆……”男人谄媚将一小碗扒了壳的虾仁推到她面前,最后那只直接塞到她的嘴里。
谷绵怜愕然地看着那堆成小山的虾仁,心情复杂。
突然,腿间有股湿意涌出。
“失陪,我想上个洗手间。”她急匆匆地起来,刑执立即起来给她带路。
果然……是他的精液流了出来。
谷绵怜将刑执拉进洗手间,揪着他的领口,压着声音道,“给我一条内裤跟卫生巾。”
刑执不徐不疾拿开她的手,往她的肚子摸去,“经期提前来了吗?肚子痛不痛?”
谷绵怜瞪着他,“流出来了,你的精液。”
男人眼前放亮,将她抱起放在洗手台上,掀开裙子一看,内裤的裆部全湿掉,还有一股浓重的贺尔蒙味道。
“屁股撅一下。”刑执帮她将小内裤脱了下来,将纸巾打湿给她简单地清洁了一下腿心。
“你给我拿个新内裤,这内裤都臭了。”光湿了也算了,关键是有味道,让他家人闻出来,她脸都没地方搁了。
刑执将她的小内裤洗干净,然后走出洗手间。
谷绵怜下来将门反锁上,穴口又冒了一滩精水,沿着大腿根往下流,阉了他的心都有了。
片刻后,男人拿着吹干还带着余温的小内裤回来,将她又抱回洗手台。
“你脸怎幺了?”谷绵怜发现他嘴里好像含了什幺,脸颊有点鼓。
男人扬起唇角,没有说话,掰开了她的腿。
“喂,你想干什幺?”谷绵怜意识到什幺,想要合起腿,但是力气没男人的大,“我要生气了!”
他低头吮住肉缝里的小肉核,用舌尖挑逗,身体立即有了反应,穴口收缩起来,甬道蠕动起来,液化掉的精水断断续续地往外流。
“刑执!”谷绵怜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推着男人的头颅,她实在服了他们这些就不动就发情的人形狗公,“你够了!”
男人擡起头,狭长深邃的黑眸带着狡黠的笑意,淡薄的双唇微微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还有一颗硕大的紫葡萄。
“不要!”
被口腔温热的硕大紫葡萄对准了穴口,饥渴的小穴居然不争气地张开将紫葡萄吃进去,一个收缩滑进甬道中,谷绵怜简直被自已气到!
“小穴还真馋……”
咯咯咯——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