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可不么!”
小龙舅嘶了声,“是应应先碰到的陈艾秋……三爷,要这么说,应应不光是我的贵人,她还是我的月老啊。”
“可以这么讲。”
谢叔应道,“你需要先成家,当你有了家庭,便会稳定住心性,事业运也会跟着越来越好,直白来讲,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是很旺你的,可你们中间有些阻碍,日后究竟能不能走到一起,就要看这贵人能不能将红线给你系上了。”
“哎呦三爷,我借您吉言啊!”
小龙舅恨不得双手合十,“幸亏我和应应的关系好,娘舅亲辈辈亲,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不是亲的也是真心换真心啊,要应应是我贵人,我和陈艾秋百分之百就能成了,她不撮合我们撮合谁啊,三爷,回头我要是结婚了,一定请您喝喜酒,您要是没时间过去,我也把喜糖给您邮寄来,听您一席话,我都跟着有文化!”
“……”
谢叔默了。
命运的眷顾
片刻后,谢叔才接着出口,“小龙,寒舍的情况有些特殊,此行无论你看到或是听到什么不妥之处,还望你不要和万萤儿的父母多言,以免他们担心。”
“特殊?”
小龙舅疑惑两秒,旋即点头,“您放心,我不会瞎说话让家人担心应应的。”
登机广播响起。
我和乾安这才离开快要面出感情的墙壁。
这“过”思的都给个看报纸的大叔整疑惑了。
我们一走他就上前仔细端详起那幅山水画。
估计是在琢磨这画究竟出自哪位大师的真迹。
能让我和乾安品味二十多分钟,好悬没给它瞅出个洞。
我自然不会好信儿的跟人家解释是在罚站,心思都在师父那里。
正要过去搀扶,小龙舅就拉着我和师父空开了一段距离,“应应,我听三爷的意思,他那住宿环境可能不咋滴,你爸之前问过三爷家啥样,三爷就说他住的是院子,详细的没说,估计就是那种四合院,或是大杂院,三爷要养的孩子多么,钱肯定都花孩子身上了,你多少有点心里准备。”
“没事呀。”
我感觉小龙舅有点误会师父的意思了。
他俩的对话我听得真真儿的。
按我对谢叔的了解,虽然我了解的也很浅薄,但‘寒舍’之类的用词大概率是自谦。
谢叔更深层的用意应该是指他家里的其他人。
就是那四个我没见过面的兄弟。
谢叔可能是怕我们处不好,言语之间要是起了冲突,小龙舅看到了难免会心生芥蒂。
毕竟我在乾安这打过底儿。
透过乾安对我时好时坏的态度,多多少少也能知晓其他兄弟对我的接受程度。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人与人之间要靠相处,走一步咱看一步。
“小龙舅,我本来去京中也不是享福的,学道法就是要付出很多辛苦,不管你看到啥,都别跟我爸和凤姨讲,要报喜不报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