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该升华主题的时候乱升华,群主特有的气氛破坏者行为。”憨狗闷闷地说。
几桌子穿越者们一起笑,最后康曼德也笑。
“整合运动”的相关工作,从领导到教官,从骨干到技术人员,自始至终几乎都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地球的穿越者们在做。无论是谁,都期望自己能做出成绩来。
憨狗敲敲桌板:“丑媳妇也早晚得见公婆,再咋说,咱们在一个县的人里面整出了相当于两个师的兵力,再加上我这一个连的罐头,跟乌萨斯那一个军还有的打,不,优势很大!”
贺凡撇嘴:“停,首先咱们先别立Flag,其次说得只有你们一样。还有我们装甲兵这些大铁罐呢!”
四爷切了一声:“步兵赢得交火、坦克赢得战役、炮兵赢得战争,谢谢!”
于是关门后又重新亮起小灯的食堂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PS:枯燥的前戏终于完结,天崩地裂的大战蓄能中……
PS2:红色爱抖露五人组里,1、3、5都是牛逼轰轰气势磅礴的老喷子,不信多翻翻他们的文章,喷起人来那叫一个酣畅淋漓行云流水……
顺带一提,2号虽然也喷,但更有意思的是他还是个军糜,甚至是老军圈大V了,写过的键军文能占整整半卷……
第二十七章出发与庙算上
某种不算清晰又断断续续的音色,让田野间和大棚里忙碌的农民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转过头来。
是乐器,军乐!
旋律极其微弱,如同在冻原的另一方有位骑兵站到了战马的背上,只从地平线上露出眼睛,远远地眺望着这里。
时间在流逝,混合的轻柔音色越发清晰,大家都熟悉的三弦琴从旋律中稍稍露头,似乎那位骑兵重新坐好,微拉缰绳,准备动身。
部队要出征的消息,大家早就心知肚明。原本还在大棚与拖拉机上的人们纷纷丢下手中的农活,涌到了路基两旁。
更有人早就等在这里。那些家在附近的军属们早就待在路旁等待着,期望能够见到父亲、丈夫、兄弟、儿子一面,现在听见部队要来了,纷纷跑到路边,焦急地等待着。
哗啷棒及木勺的、手鼓为那轻柔的旋律增添了一分节奏感,音色似乎在渐进,随着一阵算不上嘹亮的长号声,突然,一阵低沉的男声从远方传来——非常之细微,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到。
“我们行军路途遥远,战友们呐向前看!”
那是一群男人的合唱,他们的声音正递进着清晰起来,每个单词都比之前的更清晰。
“连队旗帜随风高高飘扬,指挥员们在最前面!”
远方的公路上出现了蠕动的小黑点,排成一串缓缓而来。歌声好像微风掠过冻原,深情的音色犹如战士们在向自己的家人告别——“士兵们,出发,出发,出发……”
声音中透露着丝丝不舍:“亲爱的,我会给你,一路上写信回来。”
又一转为坚定:“听军号召唤。士兵们,出发!”
远方的车队似慢实快。还没等歌儿唱完几句,那些从轮式卡车到履带式雪地运输车组成的车队便清晰起来。
军属们焦急地踮起脚尖,男女老少一应俱全。妇女们身边站着年迈的父母和还没到腰的孩子,最小的儿女还抱在手上。
“战士们个个勇敢年轻,目光锐利像雄鹰!”
歌声与军人们的面庞一起清晰起来,从含混变得明快。原本有着布质甚至硬壳车棚的车厢已经打开。军令如山,不可能让官兵们在这里滞留。用这样的方式与亲人再见一面,是指挥员们的决定。
几十道,上百道浑厚又响亮的歌声从高处的车厢上汹涌而来——“我们生来就伴随着荣光,先辈立下赫赫战功!”
“士兵们,出发,出发,出发……”
声音又忽然转入婉转——已经有车上的战士认出了自己的家人。那个好面子的愣头青虽然板着面孔,作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可目光却牢牢钉在自己的一家子身边。
“亲爱的,我会为你,一路上写信回来……听军号在召唤。士兵们,出发!”
婉转的歌声复归坚定,正如车上神情复杂纠结的官兵们表情再度严肃起来。大家看着自己的亲人,别人的亲人,和以往冰霜野草荒野烂土,如今行驶着拖拉机树立着温室大棚的田地,将复杂而柔软的心绪压下,变得重新坚定昂扬,为自己的意志装入最澎湃的能源。
某节车厢里的乐手们卖力地演奏,战士们也张合着唇瓣,起伏着胸膛,吐出雄浑的声浪来——
“看我们日子天天向上,劳动学习工作忙!”
“好让村庄平静祥和,好让城市换新装!”
所以——
“士兵们,出发!出发!出发!”
明明该是温情而柔和。战士们却唱成了铜墙铁壁般的浑厚,唱出了战吼似的气势:“亲爱的,我会给你,一路上写信回来!!!”
“听军号召唤!!!”
“士兵们,出发——”
歌声停了下来。
随着车队远去,歌声又再度开始模糊起来。道路两旁的人们沉默着,直到一个衰老的女声打破寂静。
经常受部队里照顾的老太婆好不容易爬上了路基,紧赶慢赶还是晚了的她只能大声喊:“孩子们呐!你们可要平安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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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部的车,格局与别处是不同的。
一溜带装甲的履带式雪地车,车门关得严严实实。除了整合运动的标志外没有任何名牌或称号。押车的士兵穿着动力外骨骼甚至动力装甲,荷枪实弹、神情严肃,接近者要查验证件。
“老实说,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塔露拉说,“跟群众太隔离了。”
盯着地图的爱国者转过身来:“我不能认同您的观点,塔露拉同志。现在已经处于战争状态了。”
两人对视一眼,把目光投向康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