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开灼很喜欢这样,他喜欢对方看向他,暗潮汹涌的眼神,他喉结滚动一番,跌落起伏的越发疯狂。
等到最后,他趴在对方肩膀沉沉的笑,深深的呼吸:“我说的对不对?”
楚岭手掌覆在对方肩胛骨上,那里已经被汗水沾湿,皮肤上有热气,他笑了一声,低头吻向对方额角:“对。”
早餐的热意已经缓缓消失,燕麦粥被浸泡的软烂,但没有人在意。
唐开灼的晨间运动改成上午运动,不过差别不大,他缓缓陷入宽大椅背,一脸吃饱喝足后困呼呼的神色,看着楚岭把已经凉透的糊状燕麦粥倒掉。
唐开灼慢悠悠地笑:“楚总,今天有安排吗?”
楚岭把碗筷放进洗碗机,自己抽出消毒湿巾擦手,见唐开灼还靠着,浑身乱七八糟:“把自己身上擦干净。”
唐开灼目光下瞥扫过,衣服上沾了一些杏仁白,看起来有股靡靡的感觉,他伸手一抹:“你的还是我的?”
楚岭被他动作看的讶异:“你问这个做什么?”
唐开灼幽幽道:“谁污染,谁治理。”
楚岭:
他抽出消毒湿巾,擦去唐开灼衣服上脏东西:“那我需要再给你抹点药。”
唐开灼迷惑:“为什么?”
楚岭平静地开口:“谁开发,谁保护。”
唐开灼:
他脸上荡开笑意,随意把手一抹,实在是没绷住笑得倒在餐椅上:“哈哈哈哈,你怎么学会说这种话了。”
特别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些风月事,真的是太有反差感。
楚岭握住对方手腕,用湿巾来来回回擦了三遍:“不要随便乱摸东西。”
看见什么都喜欢拿手碰一碰。
也不知道毛病是跟谁学的。
唐开灼蜷了蜷手掌,脸上表情很单纯:“我怎么会随便摸,我知道那不是你的就是我的,我才摸的。”
他擅长一脸正色地说些淫言浪语,压低了嗓音,黑亮的眼睛看向对方,脸上神情很无辜:“你都让我全含住不许流出来,现在还不让我用手碰,楚总,怎么这么朝令夕改啊。”他嗓音低低的,一丝一毫地绕着楚岭,故意用另一手戳对方。
楚岭抓住对方手腕,脸上隐隐有黑线飘过:“幼不幼稚?”
唐开灼就哈哈哈的笑起来,边笑边开口:“不幼稚啊,一点都不幼稚。”
他笑的时候总是很畅快放肆,愉悦的笑意回荡,肩膀一抖一抖的,连带着手臂都在颤抖。
楚岭看着,自己也勾了勾唇。
真是幼稚的龙傲天。
幼稚的龙傲天和他的观察者一下午都待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