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出的心灵深山如干涸的沙漠一样贫瘠。
枯竭沙漠里不会有横跨世界的汪洋,更不会有宽阔的淡水湖,不然行者不会期盼一池绿洲。
而徐振就是那一旷枯沙,哪怕路遇也能在这片生长,也不过是浑身带刺战战兢兢的仙人掌。
他们永远无法避免争端,而现在也只是开始。
徐振忽然有些后悔,他在乌托邦沉溺得太久,让他恍然忘记了其实他和路遇在精神和心灵上,门不当户不对。
又请假了……
昨天吃了药,然后喝了好多酸奶,乳酸酸性中毒……
十一点拉着室友跑医院急诊,虽然她一直笑我服啦但是非常感动(她真爱我嘻嘻……)
提醒宝子们,很多药都和酸奶有斥,吃药尽量别喝酸奶……凌晨拉我们回来的司机兵爷爷说的
我今天应该更的……是的……嗯……
磨合
徐振任由路遇回吻他,灼热呼吸膨胀开,在两人之间拉扯,他们越吻越急促,原始的野性激发出生理痴狂的本能。
路遇像一只抓狂的猫,爪子肆意横行,无法无天想要折腾他。
光从路遇发梢瞥落在徐振眼底,轻薄的月光浸出浅浅的一牙凉,徐振向后撤一些,拨着他柔软的头发道:“路遇,接吻的时候乖一点。”
身上抓狂的猫倏忽安静下来,蹭蹭他的脖子,呼吸环抱他的喉结,一片温热。
徐振掌心有些许凉意,抓着路遇的后颈,食指拇指卡在后脑勺底骨上,叫路遇抬起了头又急躁吻过去。
火热不断在薄薄的衣料下纠缠。
临门一脚之际,路遇贴在徐振的耳边声音黏糊问:“哥哥,答应我个事呗。”
徐振保留星点理智,抓着他的手臂偏头换气,呼吸浓重问:“明天再说行吗?”
在床上说的话,理智被生理反应侵占去大部分,他做不到稀里糊涂答应路遇什么。
路遇太清楚他是怎么想的了,反反复复刺激他,隔一会就又穷追不舍说:“答应我……”
“不行……明天再——路遇!”
路遇神情有些忧郁,眼睛注视他,坚持不懈:“哥哥……答应我……”
徐振努力撑起身子:“你……先说是什么事……”
路遇几乎立刻就停下不折腾他,在徐振耳边吻了又吻:“哥哥,答应我,以后我们有矛盾说清楚好不好?我有什么问题你就告诉我行吗?我也会和你说的,坦诚一些好吗?我们慢慢来慢慢磨合。”
徐振安静看他很久,路遇替他抹掉额头的汗,空气闻得到两人黏腻的气息,交杂在一起。
等了一会,路遇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坑头继续吻他的喉结。
“路遇。”徐振叫了他一声。
路遇迅速抬起头看他:“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