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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希点头,“想做两身旗袍。”
“布料在这,您看看喜欢哪个?”杜锐领着言希来到悬挂布料的架子前,一一介绍各布料优点。
言希一阵挑挑选选后,选了黑底黄花和绿色祥纹的布料,之后又选了样式。
杜锐真心夸道:“女士眼光真好,这料子最是衬你。”
言希弯眉笑笑,随杜锐去量尺寸。
杜锐收回软尺,回到柜台:“女士,你怎么称呼。”
“言希,语言的言,希望的希。”言希介绍道。
“言女士,旗袍是您到店来取还是送到你府上?”杜锐接着问。
言希回:“过来取!”
“好的,需要支付定金2个大洋,七日后旗袍就能做好。”
言希点头,从手提包里掏出2个大洋。
杜锐接过,快速写好收据,递给言希。
言希把收据收入手提包里,再从手提包出取出一本子,递过去。
杜锐被动的接过,不明所以的打开。
这一看,震得眼睛瞪大,捧着本子的手都激动的颤抖。
“这……”
言希压低声音,“我知道你是GCM的,本子里的东西希望能帮到你们。”
杜锐深吸几口气,压下激动,“你怎么知道的?”就冲本子里的东西,他就不能否认。
若是他否认,她把本子收回去,他还不是得承认?
“观察到的!”言希如此说。
杜锐大惊,急切道:“我哪里暴露了?”这位女士观察到了,其他人呢?
想到这里,后背渗出了一层薄汗!
“你门口的旗袍是信号吧,不同颜色传递不同的消息!”言希把观察到的事情道出。
当然,要只是这点,她只会起疑,不会就此下结论。
她肯定的原因是听到他和仁和医院的陆寻真医生的谈话。
“原来如此!”杜锐了然,心中盘算如何改进。
“我先回去了!”言希提出离开。
“言女士,我替组织谢谢你!”杜锐深深躬腰。
本子上不仅有盘尼西林和磺胺的配方和生产工艺,还有恩格尼码的密码对照表。
要是真的,起到的作用无法估量。
言希点点头,转身走出这间无名裁缝店。
走在人来车往的热闹街头,言希不紧不慢的逛着,看到感兴趣的店就进去。
1941年的上海,是繁华的。
但这繁华独属于上层人士,底层的百姓用尽全力才能艰难活着。
社会更是动荡混乱,伤亡与明天谁都不确定哪个先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提了几个袋子的言希,走到原身常去的瑞希咖啡店,言希想了想,从门口的报童买了一份报纸,就迈步进店,选了靠窗的卡座。
“言女士,今日要点些什么?”
侍女拿着菜单走过来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