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繁力竭的?时候,眼睛上的?领带终于被摘掉了。
可她却已?经不想睁开眼睛了,意识都模糊了。
严与凑到她耳边轻语,“宝宝,睁开眼,看日?出。”
虞繁湿漉漉的?睫毛抖了一下。
她努力的?睁开眼,往外看了看,窗帘被扯开了,透过窗子,正好可以看见海平面上慢慢升起红红的?一团。
好美。
“好美。”
严与在心里道。
只是他没有在看日?出,而是盯着?老婆的?腿根瞅。
男人眸色愈发幽暗,突然觉得嗓子痒的?厉害,口中?干渴。
他“好心”道,“这样看不清楚,你坐起来看日?出。”
“宝宝,坐我?脸上来”
小船在海面上晃悠悠的,偶尔一阵海浪打过来,颠簸的更厉害了,温热的海水会涌进船舱,淹没一切。
虞繁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可怜过。
她“被迫”去看日?出,两条腿根被男人的大手攥紧,白嫩的软肉从指缝溢出来,很轻易的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指痕。
红灿灿的日?头从海面上彻底涌出来,海天一色,尽是?一片红。
水声愈发明?显。
男人的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虞繁吧嗒吧嗒掉眼泪,可男人非说她眼睛肿了不许再哭,敢掉眼泪就要咬。
她被逼迫的没办法了,小声抽咽着求饶,被男人半哄半威胁的说了很多荤话。
直到日?头大亮的时候,虞繁才被人抱着去浴室。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她还在想。
真新?奇啊。
居然?打卡了天上海上。
牛逼!
老婆昏睡过去了。
整个人被弄的惨兮兮的,浑身上下的皮肉没有?一块好地方,遍布男人的齿痕,严与真像虞繁骂的那?样,属狗的,恨不得把人全身舔个遍。
严与怜爱的低头亲了亲老婆哭的红肿的眼皮,又去吻了吻她的鼻尖,唇瓣。
直到把人放进浴缸的时候,严与沉默的思考着。
反正老婆也睡着了,他再弄一次也不知道吧。
男人像难以满足的恶犬,低下头去蹭着老婆软软的脸颊,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
好爱老婆好爱老婆好爱老婆再做一次好爱老婆好爱老婆好爱老婆好爱老婆好爱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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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繁确实不知道,也很难察觉。
毕竟她直接昏睡了一整日?,黄昏时才醒来,浑身上下疼的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多一次少一次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撑着力气坐起来,刚起身,腿忽而一软,整个人噗通摔在地上。
恰好这个时候严与推门进来。
他见状皱了一下眉,走上前想把人要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