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银结清,先到先得!这样一来就是谁都不得罪,他们卖的光明正大,那些买家也心甘情愿,任谁都挑不出错来,他们也不用面对那些权贵的施压和仗势欺人。
以两色菊和三色菊为噱头,吸引更多的人围观,顺势推出豆腐和豆渣饼,也让他林江林司农的名字顺理成章的印在百姓心中。
以一种最平和,最能令人接受的方式,让更多的人记住林司农这个人。
第一印象和固有印象是非常重要的,林江的计划还有很多,前期的铺垫尤为重要,百姓的信任同样重要。
一旦他的某些行为或者某种东西触碰到了世家大族的利益,那么底层受益的百姓就是他最好的保护伞!
到了那时,若是当今圣上是位励精图治的圣明君主,他便全力支持他,顷毕生之力,尽自己所能,助君一臂之力!若当今圣上无法保全他,那他就急流勇退,只要能保住性命,他就老老实实的回到老家,回到父母身边尽孝,过自己本该过的平凡人生。
尽人事听天命!他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等他回到庄子上的时候,耿介和宋晋已经算好了今日的收入。
林江看了账本后十分满意,对耿介说:“这几日让陈田盯紧铺子那边,你把重心放到胰子的配方改良和胰子的暂时加工坊上面,咱们就是要把配方上交给皇上,也得请皇上允许咱们赚上一笔不是?毕竟,你家爷手底下也是有一大帮人要养的。”
耿介点头道:“好!胰子的事我会写封奏折,交由宋家主转交给圣上定夺。”
“好,后续的操作就交给你了,晋先生,铺子那边劳您盯紧一些,务必不能出现差错。”
晋先生将账本收好,恭敬道:“是,爷。”
“每日的豆腐产量控制在十板就好,分成小块售卖,每人限购一份,我们的主要目的不是卖豆腐,而是普及豆腐的概念,让更多的百姓接受豆腐这种食物以及同系列的豆制品。”
“当然,如果是那些大家族想要买,也可接受预定,就是前一天预定要几板,我们就给他们单独做几板,我们限定的每日十板的售卖对象就是普通的百姓,早食不接受预定,每日就那么多,油条也是,现炸现卖!最多每人买十根,多了就不卖!”
“等豆腐被大众所接受,我们就会公布方子,豆腐和早食就不再售卖,这个期限,我们就定为一个月,如何?”
林江定下的规矩两人十分赞同,他们又不是商人,怎么卖,当然是他们说了算。
各司其职,庄子上的每一个人都忙的脚不沾地,却没有一个人有怨言,自从他家爷接手了庄子,虽每人都累了些,可他们却再也没有被责骂过,也没有再挨过打,就是初时做事情笨手笨脚了一些,他家爷也从未苛责,只耐心教导。
更是免了他们的跪拜之礼,他们吃的食物,都是跟他家爷一样的东西,若是活计做得好,还有奖励,不拘银钱还是他们想吃的吃食,都可自己选。
甚至挑了一头猪做了记号,允诺他们等到年节时,若是表现的好,就给他们做杀猪菜!
他们可是不止一次听陈田还有陈香他们说过在堰州做的那次杀猪菜,堰州的大老爷们吃的头都不抬,就连大锅里的汤汁都沾了个干净!
这得有多好吃啊!每每想起陈香说的那日的杀猪菜,他们都馋的直流口水,干活更加的卖力,都盼着年节的时候吃上那一口。
能当人奴才的,又有谁的出身是好的,他们没有太大的追求,只求吃饱饭,只求不挨打,只求能跟随一个良善的主子。
自从他们爷接手了庄子后,他们的这些期盼,都实现了!
跟着自家爷,让他们感觉自己终于能当个人了,不像一个蝼蚁,被手里有些权利的管家随意的碾压折辱,他们也能挺直腰板,他们也能凭自己的双手挣自己的未来。
当天,林江,林司农的名字就不断的被人提起,两色菊和三色菊的热度瞬间开始攀登,林江也正式被所有人记在了心上。
第二日的早朝,林江就被御史弹劾了。
理由是闹市聚众,不顾百姓安危,身为皇上亲封的司农,不司本职,居然行商贾之事,行事不端,立身不正!
这位御史大人说完,整个朝堂一片寂静。
朝中好些知道内情的大人都向那位御史大人投去了诡异和同情的眼神。
宋绍年冷笑一声,讥讽道:“詹大人,御史的职责是让你监察百官、维护政治清明,不是让你胡乱攀咬有功之臣的!”
詹大人大义凛然道:“宋大人,昨日之事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下官可有一句诬告?”
不待宋绍年再次开口,工部尚书就狠狠的瞪了一眼詹大人,高声道:“詹大人,你所言不仅是诬告,还是大错特错了!昨日的闹市卖货,林司农是提前报备过的,现场还有拱卫司和京兆府的人维持秩序,难不成你以为拱卫司的人是摆设吗?”
娇客上门
户部尚书也上前道:“詹大人,你可知林司农继一掠之后又研制出了榨油机?成功榨出了素油!让我们齐元朝百姓将来都能吃上油!昨日的豆渣饼你没吃吗?那豆渣饼就是用素油煎的,吃到嘴里满口生香!”
咳咳龙座上的皇上咳了两声提醒他言归正传!
工部尚书大声附和道:“没错!林司农不仅研制出了榨油机,还研制出了水车!可自动将大河中的水引到农田里的水车!此等利国利民之物都出自林司农之手,你居然说他行事不端,立身不正?你不觉得亏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