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琛渊抱着她的手僵了僵,才若无其事地掀唇,“对不起什么?”
不等她说话,薄琛渊就咬住了她的唇瓣,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动作强势到不容她拒绝。
姜青栀也不抗拒,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用力地回吻着,似乎只有将自己陷入到这股暧昧的情/欲中能短暂地使她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
“还哭吗?”迷迷糊糊间,男人在她的眼尾处亲吻。
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呵护什么珍宝。
她鼻头又是一酸。
男人已经牵上了她的手,牵住她就要上楼,还偏过头去询问她的意见,“今晚需要我陪你吗?”
姜青栀抬眼,远远看见站在楼梯口处吸烟的男人,看见她时还似笑非笑地对她挑眉勾唇。
是顾淮年。
顾淮年看见姜青栀朝着她往过来,若无其事地走过来打招呼,平静地跟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哟,二哥,晚上好。”
薄琛渊没有理他。
顾淮年也不恼怒,不紧不慢地吐了个眼圈,话中有话,“二哥还有上门来玩女人的兴趣呢?
薄琛渊冷冷地转身扫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狠戾的杀意。
“砰——”
一声巨响,薄琛渊的脚已经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那人如同被狂风席卷的落叶,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墙上。
顾淮年毫不畏惧,倚靠在墙上,甚至饶有趣味地鼓了鼓掌。
“二哥一怒为红颜的样子还真是稀奇。”
薄琛渊眼里波涛汹涌,手往腰间摸去,姜青栀敏锐地意识到什么,扑进他的怀里,手盖在男人的大手上。
他腰间别着枪支,她早就知道。
整个a国虽然没有明令禁止这种东西,但其实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枪声一响很快就会引起整个总统府的注意。
如果一旦在明面上动手,那到时查起来将会陷入到巨大的麻烦当中。
薄琛渊垂眸扫了她一眼,眼神冰冷而又疏离,“他这么说你,你现在还要维护他吗?”
姜青栀摇了摇头松开他,走到顾淮年面前居高临下地侃他,“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不用每次故意来激怒他。”
“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
“你知道的,我们的事情一旦揭穿,那整个顾家都会归顾淮安。”
他将话说得明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姜青栀,试图在她眼里看出来他想要的答案。
先前是他误会了,他以为不管怎么说,姜青栀一定是对他有意思的,所以他疯狂地试探她的底线,企图将她打压住。
“算起来你违约了。”顾淮年扯了扯唇,“三年前我们说好的装表面夫妇,你答应了,但你今天无故毁约。”
“钱我会还给你。”
顾淮年起身的动作一顿,那可是一亿两千万元。
他可记得当年姜青栀嫁给他的时候身无分文,听奶奶说姜家教育子辈只有能花到男人的钱,教育才算成功。
倏地,眼神瞥见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他讽刺地掀了掀唇,也不打算起来了,仰着头和姜青栀谈,“所以我二哥给了你多少钱?”顿了几秒又嗤笑一声,“我二哥有钱,这样算起来你也不是被白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