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十九几人在上元郡玩了一个月。
白天逛街吃美食,晚间一起研究插图书籍。
日子过的好不痛快。
当荒世子送走最后一批大夫,刘十九打算回云中城。
“张龙,那些文人都送回云中城了吗?”
“王爷,最后一批几天前已经派人送回去了。”
“好,那我们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启程回去,你将这封信给郎大人送去,还有这几本书。”
有好事,刘十九自然要想着好兄弟郎茂才。
“好的,王爷。”
张龙领命而去。
刘十九吃下一把枸杞,又开始了一夜的忙碌。
京城,皇宫养心殿,一黄袍老者端坐桌前,闭目养神。
老者天庭饱满,面色红润,一派王者之气。
一个身着红袍,公公打扮的老头坐在桌侧,低头标注奏折。
将奏折分门别类,整齐的摆放在黄袍老者身前。
山公公满面憔悴跪坐在地毯上,擦着眼泪。
“如你说的全部属实,那陈家就是在欺瞒朕吗?”
黄袍男子紧闭双眸,声音威严道。
“主子,奴才亲身经历句句属实。”
“看来这些年十九的遭遇,反而让他的生命力更加顽强了。”
“调封一事暂且搁置,陈家人的死也不再追究了,就让十九在那边锻炼锻炼吧,希望他能理解朕的良苦用心。”
黄袍男子睁开双眼,眼内满是阴森杀气。
山公公见状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再多嘴。
他深知刚才自己为刘十九求情,已经触怒了龙颜。
第二天清晨,上元华府内张龙赵虎,护送着三个头戴斗笠的黑袍人上了马车。
马车并未停留,直奔城门。
当马车走后,对街酒楼内,两个鬼鬼祟祟的男子,一个跟上马车,一个跑向城北。
“二爷,他们出发了。”
“几个人?”
络腮胡子大汉抬头问道。
“两辆马车,五个人,驾车的是那个护卫。”
“好,终于要出城了吗!你去给三爷发信号,让他们准备准备,我这就带队围堵。”
随后,城北一处庄园内,百十人骑着骏马奔出城门,一路尾随刘十九的马车。
傍晚时分,张龙赶着马车进入一片密林之时。
突然从前方冲出百十人拦住去路,片刻,后方又急速赶来百十匹高头大马。
为首的正是络腮胡子大汉。
“前方车架内可有人叫十九,让他出来对话。”
张龙赵虎二人不慌不忙,将车内的三个黑衣人扶下马车。
“这位山大王,是不是拦错人了,我们五人没人叫十九。”
张龙淡笑道。
络腮胡子大汉闻言眉头微皱,前些日子团里接到重金委托,要求除掉死对头家的公子,一个叫十九的少年。
由于给的银子多,他便没有多想,一口应承下来。
佣兵团本来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勾当,他们也没什么可顾虑的。
有战事的时,他们当官府的敢死队,赚大把银两,没有战事时,他们就是光明正大的土匪。
“少他么废话,将那几人的斗笠摘下来。”
“耿大夫?”
络腮胡子大汉见到摘下斗笠的老者和两个随从,惊呼出声。
“正是老夫,这不是灭狼佣兵团的齐二爷吗?”
“不知追赶老夫所为何事,是痔疮又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