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眼前这块玉佩不止贵重,还很实用,明显是个什么身份证明之类的物件,但这对他一个住在山里的人来说毫无用处。
因此,莫不予收下了银票,但对这块玉佩拒绝了,道:“银票我收下了,玉佩就不用了,告辞!”
“等等。”司亦北见他拒绝,有些着急,有心想拉住莫不予,但又想起他来时自己拉他被挥开的情景,有收回了手,最后只言,“莫公子可是看不起瑾瑜。”
“司将军这话何出此言?”莫不予无奈的转头,不解道。
司亦北:“那不然莫公子为何不收下瑾瑜的玉佩?”
莫不予:“我只是一个住在山里的猎户,平时也没有什么事,就司将军给的这些银票就够我用一辈子了,那还有什么大事需要再麻烦司将军的,所以这玉佩真的不必给我浪费了。”
司亦北:“那就当是瑾瑜想与莫公子交个朋友,这块玉佩也算是我送给莫公子的见面礼,还望莫公子不嫌弃瑾瑜的一片心意。”
看今天这人是铁了心的要把玉佩给他,莫不予就有些不耐,但又不想多惹事端,便忍着心中的不耐,伸手取过司亦北手里的玉佩,声音有些清冷道:“我收下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司亦北:“我送送莫公子。”
“不必,我一介草民,那需得司将军亲自相送。”莫不予的话有些刺,但司亦北好似没有听懂,道:“那就让司嘉送送公子。”就在莫不予想要再次开口拒绝时,他又道:“要不还是瑾瑜送莫公子。”
莫不予闻言,忍不住握了握拳头,然后朝司嘉道:“那就麻烦这位大人了。”
说完,莫不予转身带着徒弟们大步的朝外面走去,根本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停留,深怕自己忍不住怒意对那司亦北出手了。
目送莫不予一行人离开后,军师廖安杰突然开口问,“将军对这位莫公子很喜欢?”不然怎么要送人家玉佩,人家拒绝了还死缠烂打的。
“咳~咳~”司亦北假意捂嘴咳嗽两声,没有直面回答,而是转移话题反问道:“军师先前为何要问莫公子认不认识柳承恩柳太傅呢?”
一谈起正事,军师收敛起看戏的神色,严肃道:“将军不觉得这位莫公子很眼熟吗?”
司亦北摇头,军师廖安杰眯眼抚须道:“这位莫公子与柳太傅的大儿子,也是在元帅未来雍凉关之前时,雍凉关的前守备军的将军柳修安长的一模一样,只是这位莫公子的容貌稍显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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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莫公子与柳太傅的大儿子,也是在元帅未来雍凉关之前时,雍凉关的前守备军的将军柳修安长的一模一样,只是这位莫公子的容貌稍显稚嫩。”
“而柳修安的妻子恰好是益州莫氏的嫡小姐莫扶摇。”
而军师后面紧接着的这句话让已经离开,却因为柳承恩这个名字而关注着屋里消息的莫不予神色一震。
如果说柳承恩这个名字是巧合,那么柳修安和莫扶摇这个名字呢?
唯一区别的是姓不一样,他爷爷叫莫承恩,爸爸叫莫修安,妈妈叫柳扶摇,而此刻那军师说的除了姓有区别外,名字却一模一样,这一次说是巧合,那次次呢?
而后,在继续听那军师的话,莫不予的神色越来越幽暗。
“可是军师,柳家以被那人下旨屠三族,当初柳太傅一家斩首,他孙子也在其中的。”
军师摇头解释道:“破船还有三斤铁钉呢,更别说柳太傅,他虽然早已辞官,可毕竟明显还有那么多的学生。”说道这里,军师蹙了蹙眉,又继续道:“虽说其中出了那么一两个败类,但有良心的人还是占多数。”
“要是真有良心,那他们为何不救柳太傅。”司嘉嗤声道,“说起来还是这些人贪生怕死,当初柳太傅为国为命做了多少好事,就是嫡子也是为了守护雍凉关而战死沙场,看如今却让柳太傅到老了背个叛国罪名。”
张世杰闻言嗤之以鼻的讥笑道:“说起来还是那柳修启那混蛋不是人,柳太傅养大他,可结果呢,为了权势居然连养大自己的亲叔叔都陷害,他真以为温道远那老贼的话那么可信的,没想到却是害人害己。”
“军师,我一直没想明白的是,温道远为何要陷害柳太傅。”这是司亦北一直没想明白的原因。
“这里面就有一些是你们这些年轻人不知道的事了。”军师露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抚须缓缓讲道:“柳太傅的夫人是越州郎氏族长的嫡长女,当初是于温道远有过婚约,但只成亲之前,温道远先弄出了庶长子,而那郎氏也不是一般人,女儿还未嫁过去就先有了庶长子,这让郎氏十分不喜,而这位郎氏小姐本就不喜欢温道远,就说服父母因此事为由而取消了这段婚约,那郎氏族长夫妻本就疼爱这唯一的女儿,便答应取笑这场婚约,而那时太后还只是一个后宫嫔妃,温家家世不及郎氏,所以郎氏要退婚,温家只能捏着鼻子应下。”
“退婚后,郎氏小姐一眼就瞧上了当时还是新科状元的柳太傅,郎氏族长夫妻心疼女儿也在乎柳太傅家世微末,只在乎对自己的女儿是否上心,郎氏小姐长的漂亮,柳太傅又是新科状元,这郎才女貌的两人又都看上了,因此郎氏族长就入宫请了先皇赐婚。”
“温道远见郎氏小姐与他退婚后,转身就与柳太傅成亲,就觉得这两人是早已背着他在一起了,觉的郎氏小姐退婚根本就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庶长子不庶长子,完全就是背叛了他,从那时起,温道远就放话说他与柳太傅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