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隶去老宅把闫柠接回了熙园,去趟书房的功夫,就被人给锁房间外边了。
“乖宝,开门好不好?”
“不行,我问过李叔了,这楼上能住的房间多的很,今晚我要自己睡!”
”优优,我自己睡不着,你不心疼我了?”
“你个老流氓,少装可怜了,你对我下手的时候,可一点没有心疼我,你就不许进来!”
刚上楼走到楼梯口的李管家有些尴尬,这自己上来的不是时候啊!
沈年隶看到来人,倒是没觉得有任何不对,直接把人带到了书房。
“优优找你了,你告诉她这楼上房间多的很?”
李管家:“是,夫人问我楼上有几间房,都是做什么用,我就给夫人做了一下介绍。”
“呵,兔子成精,棘手啊!”
沈年隶看向笔直站立的李叔:“你上来找我什么事?”
“隶爷,地下室那位需要送医院,起高热了!”
李管家不确定这个阎王消气了没有,实在不敢擅自作主。
沈年隶冷眼看着李叔:“你觉的我会有恻隐之心吗?”
“隶爷,我不敢揣测您的心思,那我就出去了。”
“明天把这层除了主卧和书房,别的房间都给我拆了,走,和我去地下室。”
“好的,隶爷。”
熙园的地下室里,满身伤痕的duter躺在简易床上,家庭医生正在为她处理伤口。
身穿订制西装的沈年隶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进来。
他那冷峻凌厉的面容,在微弱的灯光下更显得威严肃穆。
虽然地下室潮湿且有很浓重的血腥味,但男人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丝毫不为所动。
他眼神深邃而犀利,浑身散出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duter,怪我吗?”
男人声音冷沉,寒面肃容。
“caesar,没有,我知道我做错了!”
duter艰难起身,声音沙哑,想要站立起来,却浑身无力。
沈年隶疾步上前,把人扶正:“坐着。”
“caesar,因为对方是闫小姐,我才妥协背叛你的,如果是别的任何人,我丢命也不会背叛!”
“你还是不知道你错哪了?duter,你的忠心我一丝怀疑都没有。
但你却违抗了我的命令,最重要的命令!”
duter抬头:“caesar,是我没有保护好闫小姐吗?”
“是,我说过,你要护着她,不能有任何闪失。
如果不是她自己够强,这次碰到沈佑安就凶多吉少了。”
“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闫小姐离开我的视线,caesar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沈年隶看着自己的伙伴,终是于心不忍。
“先养伤,我会告诉闫柠你回国了,开学的时候陪她一起去上学。”
“收到!”
沈年隶是凌晨拿着备用钥匙开门进到房间的。
床上的小人睡的那叫一个没心没肺,整个床上都是她滚过的痕迹。
“小没良心的,阿隶哥哥没抱你也能睡得这么香。”
沈年隶上床后还没动作,软乎乎的小姑娘就滚到了怀里。
男人搂紧怀里的娇娇,轻吻女孩儿顶:“小乖宝,阿隶哥哥好爱好爱你!”
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女孩眉眼弯弯,心里如蜜糖般甜蜜。
翌日一早,沈年隶就被sur的电话吵醒了。
他连忙挂断电话,安抚怀里被电话吵得皱眉的小娇娇。
“你最好是有要命的事?”沈年隶把人哄得再次睡安稳后,来到衣帽间给sur回了电话。
这边的sur看着陆乘,挑眉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