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一鸣酒足饭饱后搁下了筷子,故意逗了两句。
孟星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就是说换家具的事儿呢,家里东西太久了。”
严一鸣一听就满脸鄙夷,“什么啊,你还要自己买,姓夏的破产啦?”
孟星河夹菜的手一顿。
这话听着有点别扭。
难道严一鸣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所以才觉得夏已深应该给他买东西?
孟星河的眼睛在夏已深和严一鸣脸上来回转了几圈。
严一鸣的筷子敲了一下碗边儿,“哎呦,别看了,你俩恨不得黏一起了,我就算是瞎子也看出来了。”
孟星河垂眸,他本想藏在夏已深身后的。
这样高高在上的夏总总不会被他们的关系连累,可是还没几天呢,他就被人看出来了。
他心中难免有些懊恼。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很正常,我可不是那些胡乱嚼舌根的老古董,弟妹不用担心。”
严一鸣继续说道。
孟星河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口水没来得及吞咽便咳了出来。
夏已深见状,连忙拿手帕帮他擦了擦,一边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埋怨严一鸣,“吃着饭呢,就不能堵上你的嘴?”
严一鸣满脸无辜,“我只是想问问弟妹要买什么东西而已,我眼光可好了,可以帮忙参谋参谋。”
孟星河咳了几声便缓了过来。
他的脸颊绯红,眼睛弯成了一条线,“家里的东西有些旧了,换了些家具而已。”
孟星河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点开推到了对面,“要不帮我参谋参谋?”
夏已深冷眼瞧着严一鸣,眼神中满是“你最好别太放肆”的警示。
可严一鸣偏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地,还真拿着手机开始左翻翻右看看,不过说的都是一些讨人喜欢的客气话。
孟星河跟严一鸣聊着,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夏已深。
对方双手抱胸,一脸冷漠地看着严一鸣。
他心中暗自苦笑。
原来长大之后的夏已深也这么霸道
孟星河一边应着严一鸣的话一边把手暗戳戳地从餐桌底下伸过去抓住了么夏已深的手。
“出租屋嘛,所以买的也不是太好的,够用就可以了。”
夏已深似乎是在因为他跟别人亲近在赌气。
所以孟星河的手伸过去了,夏已深的手都无动于衷地放着。
“面积不算太大,客厅大概有二三十平。”
孟星河继续回应着,可手却在轻轻地挠着夏已深的手,权当是讨好。
夏已深对孟星河是打心底里的想要占有,方方面面的占有。
别人看一眼也烦,别人搭两句话也烦!
如果可以,他恨不能把孟星河完全藏起来,让谁也见不到,这样他才舒服。
可孟星河的手在他腿上敲着,在他手上挠着,他又觉得痒。
腿痒,手痒,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