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当然,肯定不会。”那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空气里突然有一点微微的甜,还有一点淡淡的麻,昏暗中容溪微微笑了笑,她用手指抚了抚鼻子,“这是什么味道?”
问完这句话,就感觉那麻的感觉越来越浓烈,连眼皮都似乎越来越沉重了几分,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远离她,残余的一丝理智让她的耳朵听到了那人的笑声,“这是……麻药的味道。”
七公主还在盯着那竹筒出神,那里面传出来的嘶声让她的神经在一点点的抽紧,此时,窗子上突然传来了三声叩击声:“回主子,事情办妥了。”
七公主一激灵,从刚才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她咬了咬嘴唇,颤抖着手指慢慢的靠近那只小小的竹筒,手指触及,微微的凉。
她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拧了拧竹筒上的盖子,露出一点点的缝隙,再大一点点,她把食指凑了上去,随即,传来一点针刺般的疼痛。
疼痛之后是一点点的麻,她急忙关好了盖子,雪白的手指一点红点,如雪中的一点红梅,带着惊心的妩媚,她怔怔的看着那红点几秒钟,然后放在嘴边,吮了吮,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昏黄的烛火映出她的神情,一双眼睛里倒出那跳跃的火苗,像两团妖冶的光芒。
七公主慢慢走到墙边,那里放着一只装饰用的大花瓶,里面放着几枝干梅花,她伸出双手,轻轻的握住了花瓶的边缘,用力一拧。
“咔!”一声响,“吱呀……”一扇门出现在墙壁上,左右一分,居然和隔壁的房间是相通的。
那个房间里更黑,连一盏灯都没有点,这边的烛火光微弱的投过来,依稀看到那间布置简单的房间里,一张床几乎占了半个房间,那床上躺着一个人,虽然看不清容貌,但是从那身形和衣着还有脚上的靴子来看,应该是一个男人。
七公主的心突突的跳着,她看着那个人,轻轻的迈步上前,在距离床边一米左右的地方站住,她在等。
等床上的人出现反应。
大皇子给她的小竹筒,里面是一条罕见的红色的小蛇,成年的蛇只有男子的中指长,而且非常的细,蛇吐出的唾沫都是巨毒,蛇卵不但有毒,而且如果加以利用的话,会有一个更加奇妙的作用。
那就是蛇卵进入人体以后,如果让母蛇咬破另一个人的手指,那么这两个人就可以成为情蛊,终身为施蛊的人所控制。
而七公主刚才让在竹筒中的蛇咬了自己的手指,她已然成了施蛊的人,而此刻,那吞下蛇卵的人,修宁,则成了她的蛊。
大皇子还告诉她,这蛊在两个人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之前,如果把母蛇杀死,那么也就不攻自破了,可如果一旦发生了关系,那么虽然受蛊的人要被施蛊的人所控制,但同时施蛊的人也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和受蛊的人厮缠,而这周期,是两年。
也就是说,如果施蛊的人厌倦了受蛊的人,也要等两年之后才可以解除。
七公主的眼前浮现修宁那迷人的容颜,他的气度风华,她认为她见过这世间的男儿,只有一个宁希能够可以和他相比,但,宁希已经消失不见。
此刻,她唯有抓住修宁,那般的容颜,想必可以维持两年让自己不变心了,不似之前冷亦修手下那个副将……不过半年就让人厌倦了,哼。
她这样想着,看着床上的人突然动了动,她的心跟着那人的动作不禁一跳,眼睛紧紧盯着。
“嗯……”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嘤咛,似痛苦又似喜悦,他伸出手来,在颈来扯来扯去,终于扯开了扣子,露出一抹光洁的胸膛。
那胸膛在黑暗中似乎亮了亮,随即那人一翻身,又看不见了,公主心里像是被猫用爪子抓了一下,浑身的血液也跟着沸腾了起来。
她的呼吸急促,微微喘息着,抬手解开了自己的外袍,薄薄的云锦缎外袍落地,如一片轻盈的云。
床上的人声音更大了一些,确实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有……清楚的欲望在里面,他伸了伸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公主又解开了自己的中衣扣子,雪白的衣裳散在地上,头上的金钗被拔出来,乌云一样的发散开来,柔软的铺在她的背上。
她身上只剩下亵衣。
那男人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嘶啦”一声,他撕开了衣服,胸脯一起一伏,光滑起伏的曲线轻轻一挑,落入公主的眼底。
她的呼吸微微一窒,雪白的手指灵活的翻飞,亵衣随后落地,她的手臂一挥,仅余的肚兜也落在了亵衣上,那是一件水红色绣牡丹花的肚兜,层层叠叠的花瓣,用金线细细的勾了边,在暗色中,如一朵真正妖艳的牡丹花悄然绽放。
她扔完最后一件衣服,人也到了床前,床上的那人挥舞着双手,终于抓到了什么,手里的滑腻,让他整个身体都跟着颤了颤,每个毛孔都发出愉悦的欢呼声,随即,他翻身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