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后背感受到床柔软的触感,海藻般地乌随意的散落在被单上。
头顶上淡黄色的悬挂灯,照在江时逸高大的身体上,遮挡了灯光,影子压在南初的身上,覆盖。
南初随即感受到身上重量。
江时逸的衬衫剥落,而暗蓝色的领带还松垮地悬挂在脖子上。
一只手撑在南初的耳侧。
另外一只手放在领带上拉扯,放荡不羁地动作透露着急切和放纵。
狭长的桃花眼微眯打量着身下的南白里泛红的人,眼底倒印着人影。
长而翘的睫毛在灯光的投射出的阴影遮住了眼下的泪痣。
南初手抚上那颗泪痣,顺着脸上的轮廓,轻揉上江时逸的耳垂,她到手软糯而温热。
他的呼吸骤然加快,身上的温度如料想般上升。
平时的禁欲斯文早就烟消云散了。
他拉开床头边上柜子的抽屉。
这样的打岔,南初得以清醒了一瞬间。
顺着手臂望去,一盒四四方方全新没有拆封的东西被男人拆开。
江时逸手上的动作不停,轻吮耳垂,低笑道。
“再等等,别着急。”
南初有些恼,急眼道“我才没有着急。”
微舔干的唇瓣。
江时逸的眼神加深,吻顺着脖子往下移
时隔三年,暧昧嘤咛的声音再次在梨园的房间中布满。
窗外的树枝不堪重负地被积雪压垮,出一些声响,但是丝毫没有影响房间内两人的注意。
房间内的热度持续上升,汗珠滑落。
江时逸用指尖轻轻的拨开南初的额间的碎。
眼底缱绻深情,音色喑暗,带着某种蛊惑。
“南初,我是谁?”
指尖在精致的轮廓上游离,像是给人下蛊,引人对上那深不见底的眼眸,直至沦陷迷离。
“江”声音断续而不完整。
“不对。”江时逸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缓慢地拉扯着。
南初理智在游离,“时逸”
江时逸再次俯下身子,在鬓间厮磨,“又错了。”
“是老公。”声音沙哑。
呼吸的热气尽数洒落,“南初,叫老公。”
声音喘息交杂,“老公。”
江时逸的眉眼带笑,“乖。”
南初再次醒来时,头枕着江时逸的手臂,腰被男人紧紧地搂住,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亲昵无比。
昨晚炽热的记忆如倒带般在脑海里反复播放。
南初羞红了脸,轻轻挪动这身体。
轻微的动作就把江时逸弄醒。
腰间的手收紧,待到江时逸睁开眼,望到南初近在眼前时,才反应过来。
从今晚后,南初都是他的妻子。
“松开。”江时逸的手劲很大,收紧腰间的力量不减,让南初微喘气。
听到她的话,江时逸才松了松,下巴摩挲着南初的头顶。
“真想一直这样待着。”
南初挑了挑眉,调侃着开口“还好你不是古代的皇帝,不然你就是天天沉迷酒色的暴君。”
江时逸被她的话逗笑了。
“得美人如斯,从此君王不上朝又如何?”
“可别,我可不想成为遗臭千年的妖妃。”
南初推开他,捡起他掉落在地上的衬衫套上,随意的扣上几颗纽扣。
衬衫堪堪只能遮挡到三分之一的长腿,露出白皙匀称修长的腿。
江时逸的眼神幽深,南初也注意到了,心微跳快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