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被夸的叶灵雨止不住笑意,这几个活宝,可让日子过的欢快了很多。
程青砚叹了一口气,觉得阮半夏家里的茶水都泛着苦味。
不能放弃,毕竟只要孟初莹学成之前,她不再生病,就不会被阮半夏虐死。
“初莹啊,你一定要跟着阮郎中好好学习医术,将来做个好郎中。”
程青砚是让孟初莹跟阮半夏学医术,将来做一个好郎中。特意强调跟着阮郎中学习医术,是让孟初莹别学那些零七八糟有的没的,的药膳之术!
孟初莹笑着答应:“程大哥,叶姐姐放心吧,我一定跟着师父好好学习,认真学习。”
若干年后,程青砚看着黑乎乎的饭碗,她是真的后悔。后悔自己当初没有直接跟孟初莹说,别跟着阮半夏学药膳啊!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她并不知道这些。
还在孟初莹学习斗志高昂时,松了一口。
阮半夏要虐她,孟初莹总不会也虐她吧?她自认没什么地方得罪孟初莹。
反正,时间和经验,会治每一个嘴硬和心虚的人。
招呼程青砚和叶灵雨她们的这一桌子菜,都是沈子瑜做的。
她做饭,不太喜欢别人在厨房。所以,她自己烧火,自己做饭,没有让任何人帮忙。
吃饭时,程青砚看着一桌子的菜,不得不夸沈子瑜是真的手艺不错。
也难怪,阮半夏最近看起来都圆润了一些。
“沈兄这手艺,快赶上我娘子的厨艺了。阮郎中,沈兄这技术,阮郎中你真是有福了。”
这一句话,一语双关,懂的人都懂。
当然,也成功让叶灵雨红了脸颊。也让阮半夏惊得险些筷子都掉了,沈子瑜不知道程青砚是真的夸她菜炒的好,还是什么别的。
她只能笑笑不说话,不说话,保持微笑,总不会错的。
阮半夏低头扒拉饭:“快吃吧你,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程青砚笑的蔫儿坏,反正在场能听懂的人,也只有她们四个。
至于孟初莹,一个孩子,知道啥。
程青砚明知故问:“怎么呢,夸沈兄炒菜的技术好,阮郎中有享不尽的福了。这说说也不能说了?护短也不是这么个护法吧?”
沈子瑜松了一口气,原来真的在夸她炒菜技术好,不是别的什么。
“饭菜合程兄胃口,程兄就多吃些。嫂嫂和初莹也多吃点,锅里还有饭。”
程青砚瞟了一眼闷声扒拉饭的阮半夏:“果然是阮郎中奴役沈兄太严重了,这厨艺也是在阮郎中这里锻炼出来的?”
沈子瑜夹菜的手停顿了一下,笑道:“也不算,之前在军营里,也做过饭。”
“沈兄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文能武,佩服佩服。”
能武,但文,沈子瑜还真不敢说。
多年征战沙场,每日在过刀口舔血的日子。诗词歌赋,在对敌时候,不能救命,不能打胜仗。
阮半夏从沈子瑜嘴里听过那边关战事的悲惨,她兄长也是战争中牺牲的其中一个。
程青砚端起酒举杯:“舍小家,保大家,沈兄和众将士们保家卫国乃大义。没有各位英雄替我们负重前行,哪来的小老百姓安居乐业。”
“敬沈兄,敬所有天上地下的将士们。”
沈子瑜想到自己的战友们,想到自己的家人,眼眶微红:“敬所有英勇的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