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榆笑了一下,拉着习疆说:“哎呦,这支酒之前老爸还提过呢,到面前了竟然不要了。”
这阴阳怪气的小模样让习疆弯了眉眼。
但是这一招对令父真的好使。
只见那一直扭着头的人立马转过头来。
他看着令榆手上的那只名酒眼睛一亮。
可是令榆突然语气一低落,“可惜老爸现在应该不喜欢了,不然不怎么也不说话,习疆,你还是带回去吧,别浪费了……”
听令榆这么一说,令父直接忍不住了,“哎哎哎,我可没说啊!”
他那眼神一直放在那酒上。
不得不说习疆真是花心思了,虽然价值上不如给令母准备的珠宝,但是却狠狠地戳中了令父的心。
毕竟对于令父这样的身家来说,千金难比心头好。
“哦,是吗?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一直没有好脸色。”
令榆举着那支酒晃来晃去,令父的眼睛一直跟着移动,生怕她给摔了。
终究没有忍住,令父起身夺了过来,“小棉袄漏风啊。”
他看着手中的酒很是满意,看着女儿身边的习疆连连叹气。
再怎么别扭也没办法,谁让他女儿喜欢呢,再者他之前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令榆偷偷朝习疆挑了挑眉,凑近小声说:“我厉害吧。”
那人点了点头。
中午的时候,习疆顺利地留了下来。
长条桌上,令父久违地敞开了喝,一杯又一杯地给习疆灌酒。
习疆倒是来者不拒,令榆看得直皱眉头,毕竟令父的酒量她是知道的,那简直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但是习疆的酒量如何她倒是没有见过。
她想要制止令父的幼稚举动的时候,习疆阻止了她。
就在她心惊胆战的时候,她老爸……趴了!
老妈很是嫌弃地查看老爸的情况,令榆有些怀疑地看向坐得笔直的习疆,小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
那人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没事?”
那人听她问完后身体有些摇晃,看向她的眼神都变得朦胧,“没事。”
不知道真的假的。
但是令母看到习疆的状态,开口道:“小疆喝得不少,估计也醉了,现在也回不去,让他在家里休息一下……”
令母和家里的保姆一人一边架着令父往楼上抬。
楼下餐桌上只留下令榆和习疆两人。
令榆先是上下看了看那人的大高个,她深深地怀疑这体格会压死她。
“你还能走吗?”
间隔了四五秒后,那人才呆萌地摇了摇头,一点也不似平时的成熟模样。
令榆没忍住上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微扎的头带来的感觉,让人越想要蹂躏。
习疆任她为所欲为,眼眸半掩缓慢地眨着,似乎真得醉了。
良久,令榆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一抬,那人纹丝不动。
“你让我借借力啊!”令榆是真的扶不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听进去了。习疆突然另一只手撑在桌上。
令榆加以施力,顺利地将那人扶起来,可惜这只是开始,上楼梯时,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她能感觉到耳边若有若无的鼻息,那人还顺势将脑袋放在她的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