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斩完,确保没有漏网之鱼,他立即回了衙门。
沈木鱼不敢去看残忍的古代人头分离术——早前谢观雪同他描述过惨状,看了容易恶心的吃不下饭,他便在衙门等靖王回来。
“王爷。”沈木鱼殷勤的接过靖王手中的披风,巴巴的跟了上去,“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个官差……”
“欺凌百姓的,一律斩了。”
沈木鱼一喜,即便知道靖王是按律行事,心中还是忍不住飘飘然:有靖王撑腰,惹到我这下可真是踢到钢筋混泥板了!
沈木鱼昂首挺胸的跟着靖王飘进了后院。
狭小的屋内已经支起了一口冒着热气的浴桶,凌砚行正准备叫人备水的话便咽了回去,瞧了眼沈木鱼那副没出息的模样,哼笑了一声。
沈木鱼深觉得这洗澡水准备的真是太值了,狗腿道:“知道王爷爱干净,特地叫人把控着时间烧的,刚刚好。”
心中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凌砚行孤身一人二十六载,头一回对温馨二字有了切实的体会。
当年他一直不曾理解未央宫灯火长明的意义,现在想来,是皇嫂念着夫君,替他留了一盏灯。
凌砚行嘴角扬了扬,解了外袍扔给沈木鱼。
厚重的衣袍劈头盖脸的罩了下来,沈木鱼视线被蒙住,眼前骤然天黑,下一秒,身子被人拽了一把,头上的衣摆被人撩开,见到了靖王英俊的笑颜。
“不知道躲?”
沈木鱼:“你又不会真的砸死我。”
凌砚行被他没脾气的嗓音勾的心痒,轻轻笑着,“是舍不得,来都来了,一起洗?”
邀请我共浴?沈木鱼眨了眨眼,靖王这是真把我当自家兄弟了吧!
“好呀!”
要说两个人一起脱光,沈木鱼可就不害臊了,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衣裳,跳进浴桶溅起了一人高的水花,兴奋的眨眼示意靖王快来。
凌砚行眸色一深,含着笑,慢条斯理的脱了衣衫,露出衣下紧实的身躯。
……
“王爷,你过去点儿呗。”
沈木鱼被靖王挤的都快出了浴桶,不知道他怎么老是往自己这挤,就是要聊天说话也没必要这么近啊。
凌砚行钳住他的胳膊,在水中的沈木鱼轻的像片纸,轻而易取的就将人拽到了腿上。
沈木鱼缩了缩屁股准备划走,被男人掐住了命运的后脖颈,随之后背抚上一只比水温更烫的手掌。
凌砚行一本正经:“别动,本王替你搓背。”
沈木鱼扑腾了两下,浑身紧绷,身上的皮肤被搓的通红,随后默默把腿拧了起来。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我年轻气盛,正常,正常。
心中念咒,接着,沈木鱼感受到了靖王的异样,微微一愣,有些惊讶,同时松了口气。
看吧,我就说正常!
……
沐完浴,两人反倒比沐浴前更难受了。
沈木鱼原还想着都和靖王是好兄弟了,互相帮助点评一下对方技术也不错,只是他还未来得及提出建议,凌砚行便披着外衣提着地上的一桶凉水走了。
沈木鱼:“……?”哎?
沈木鱼只好自食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