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缈的脚漂亮又秀气,仿佛白瓷般温润、白雪般柔美,生来就该被人好生呵护着。
贺兰清的手心泛着温热,周缈却像被烫到一样,圆润如珠的脚趾微微蜷起来,连脚尖都红透了。
“今天也累了,剩下的明天再来吧。
等上好药,贺兰清终于放过了他:“早点回去休息。”
…
另一边,在贺兰清和周缈离开后,楚淮洛就没什么好脸色。
贺兰清不是楚淮洛能惹的,于是他只能把仇恨都记在周缈身上,暗中怒骂对方不知好歹。
龚琪本来就和楚淮洛不对付,此时更是不留余地地大声嘲笑。
“有些人开口之前也不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脸疼不疼啊?”
“淮洛,你为什么这么想当新娘?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吗?”
端木迟以为自己会吃醋,可他意识到自己的心中只有疑惑和不解。
“还能为什么?”
楚淮洛冷冷瞥了他一眼,说道:“千里迢迢过来一趟,我就想搞清楚许愿的事,不可以么?”
端木迟满脸疑惑,既不明白楚淮洛为何如此执着于许愿,也不懂这和祭典新娘有什么联系。
程筠反应很快:“你的意思是,成为新娘后就能知道许愿的秘密?”
“哪有什么秘密?你们别琢磨什么许愿了。”
龚琪一时没忍住,把前一天和周缈在图书馆的所见所闻讲了出来。
“那书上都写了,向山神许愿是要付出代价的,根本不是什么好事。”
楚淮洛气极之后根本不管龚琪说了什么,只觉得对方千方百计地阻挠自己。
“不就是付出点代价么?那我现在就去找村长问个清楚,到底要我怎么做!”
“嘁,秉着良心劝你一场,好话你不愿意听,那我也不管了。”
龚琪被他气笑了,蹭地走到前面去:“我知道村长在哪,我带你去问他,你满意了吧?”
“哎!你们都别吵了,走慢点儿啊,下山路滑!”
端木迟本来就一头雾水,听着两人吵架更是头都大了,劝哪边都不合适。
几人闹腾腾地到了办公室,村长闲来无事,手里捻着条金叶子,如痴如醉地放在鼻下深吸。
程筠眼尖,他认得那片金叶,在庙里选新娘时也用过相似的。金叶由纯金打造,一看便很贵重,没想到村长手里也有一片。
“什么风把你们给刮来了?”
村长翻动厚重的眼皮,一个个地扫视过去,声音颓靡:“仪式结束了,你们怎么不回去?”
在村长面前,楚淮洛又恢复了笑盈盈的样子。
“我想请问您,那次许愿……”
“贺兰不是已经带你们过去了么?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村长眉心一皱,随手将金叶放在桌上,直接打断了楚淮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