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上前,捏了捏他的胸。
“你怎麽这样,别摸我胸了。”他声音很小,一时间无地自容。
“快脱。”她起了色心,脸颊通红,说出的话却直白诚实。
她喜欢他不好意思的样子,纯情的狗狗,讨喜,让人想要弄髒、欺负。
刚解开一粒扣子,他就要关门,却被她挡住。他微微一愣,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想
看着他脱衣服,看他洗澡。
“不好。”他立刻拒绝,这下子,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合同上写的‘无条件服从我’这一项,你是不是忘了?”
她用合同压他。
无奈之下,他只好照做。
扣子被一粒粒解开,斜方肌牵动肩颈,最终上半身展露无遗。随着衬衫一点点褪去,白似锦莫名生出一种拆礼物的感觉。
当孟繁泽红着脸将手移动至内裤上方时,她慌张地将目光移向别处,不敢再看下去。一些香豔画面迅速在脑海中闪过,她不知受了那根东西多少教训。
洗澡过程中,孟繁泽万分煎熬。旁边有这麽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像猫咪盯耗子洞那样看着他,让他羞耻到了极致,心不在焉中,他一不小心撞上了置物架。
“嘶”
白似锦笑了,不忍心再这麽欺负他。
“孟繁泽,你自己先解决一次。”她认真地对他说。
她知道他饿了很多天,正因此,才让他先疏解一次,否则,她怕自己一会真的会经受不住。
片刻,她听到他一声又一声唤着“白白”。很快,喑哑的低吼声清晰地传至她的耳畔,她浑身一颤,从浴室跑了出来。
兵荒马乱。
落地窗前,她看江景看了好一会,入了神,连脚步声都没听见。
孟繁泽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她。他洗干净了,香香的。他亲了口她的后颈,然后像狗狗磨牙般,轻轻咬了咬。
“白白,这是你家吗?”他又问了一遍来之前在微信里问的问题,像是急于确定什麽。
毕竟领到酒店与领回家的意义截然不同。
白似锦转过身,轻轻搂上了他的脖子。
四目相视,他眼睛亮晶晶的,充满着期待,似乎笃定了,这里就是她的家。
白似锦不喜欢这种别拿捏、被吃定了的感觉。告诉他这里是她家,难道不是在变相承认他很重要?
她才不要。
“当然不是。”她毫不客气地否决。
听到她的回答后,孟繁泽心里有些小失落,但并未表现出来。他知道他与她的关系,不该妄想她会将他带到如此私密的个人生活区域。
这间房子,大概只是她用来休息娱乐的其中一套房t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