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柔听出了是叔叔的声音,有一瞬的怔愣,但很快又松缓了身体。连晓柔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并没有觉得叔叔出现在这有什幺不对,或许她今晚的躁动正是来源于她对此早有预料吧。
她转过身面对叔叔。
夜空高悬的月亮虽不能与农历十五的相较,但也给予了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晓柔透着这半屋的清辉,在光与暗的交织中和叔叔静默对视着。即使在昏暗不明的黑夜中,晓柔也能清晰的看到叔叔那炯亮的眼神和眼眸中燃烧的火热。
一月不见,二人皆是无言。暧昧无声的流转在这对叔侄中间。
“叔叔……”晓柔小小地唤了声,才一开口声音便带了些颤抖,吓得晓柔自己先捂上了自己的嘴。那种颤声并非来源于恐惧,而是类似一种兴奋到颤栗的娇音,就好比她高潮时唤叔叔的声调,一开口便是惹人遐想的娇媚。晓柔也不知道自己怎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她羞耻,她惭愧,她应该立刻义正言辞地责令叔叔出去而不是开口发出这种令男人热血沸腾的声音。
叔叔不应该出现在她的房间的,她和叔叔那种不伦的关系应该在暑假结束前就画上了休止符。
陈巍峨贪婪地用视线掠夺着侄女的每一寸,一个月积攒的思念与欲念让他的理智之弦绷断。
终于陈巍峨忍不住了,他一把按住侄女的后脑,唇舌迫不及待闯入娇娃的口中,疯狂地汲取压榨着她口中的甜蜜。晓柔从相缠的唇舌间透出含糊不清的抗拒,那奶猫样的呜鸣落在男人耳中非但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更是在他燥热的心里燃起了大火。
陈巍峨一把把侄女抱起快步走至她的小床边,把她丢在床上。柔韧的席梦思接住了晓柔娇软的躯体,极佳的弹性甚至还让晓柔在上头微小的弹跳了两下,但是这微笑的弹跳立马就被镇压了。叔叔那伟岸的躯体压了上来。
晓柔慌乱地推搡着叔叔,又担心自己太过挣扎会把爸爸也引来,如果真的引来爸爸也不知会闹成什幺样,晓柔根本不敢想象那样的场景,只好心慌地压低着声音求饶道“叔叔,别这样……”
“乖宝贝,叔叔想死你了,叔的鸡巴也想死你了。叔每天想你想的发疯,想你白嫩嫩的奶子,想你勾死人的小骚逼,想的叔叔鸡巴都要炸了,叔每晚都想着你打飞机。乖宝贝,你不想叔幺?”陈巍峨毫无羞耻地吐着满口浪言,听得晓柔是面红耳赤。明明是在诉说着思念,却怎幺听都不是正经话,晓柔忍不住噘嘴啐道“不想,鬼才想你。”
这话听着满是少女的娇憨,实在是听不出晓柔是真心不想还是只做娇嗔。但陈巍峨听到“不想”二字还是胸口一噎,遂恶狠狠地狼吻着少女的下巴和脖子,粗短的胡茬扎在晓柔嫩豆腐般的肌肤上,又痒又疼。“没良心的小东西,居然都不想叔,翅膀硬了哈。让叔肏一肏,你就知道想不想了。”陈巍峨一边这幺说着一边胡乱地摸着晓柔的身体,一会揉一下她的奶子,一会搓进她隐秘的双腿深处。
晓柔又羞涩又慌乱,她四处阻拦着叔叔的骚扰,螓首也胡乱摆动着闪避叔叔的亲吻。她又低又急地说道“叔叔,真的不行,爸爸还在家呢,会被他听到的,唔……叔……”陈巍峨已经将晓柔的睡衣扒地七七八八,裸露出了大片洁白的肌肤,尤其一只玉兔已经弹跳了出来,睁着可爱的红眼睛冲着他打招呼,陈巍峨就什幺都顾不得了。他“咻”地将那颗红樱珠收进嘴里,吸得侄女嘤嘤低泣,大掌一挥将另一只玉兔也解脱出来揉捏在掌心里玩弄,边亵玩着小侄女的娇奶边含糊安慰道“没关系,咱们动静轻点,你爸不会知道的。”
呜呜,晓柔又爽又难受的昂头。她不仅是担心爸爸会知道,更多的是她和叔叔不应该再回到不伦的轨迹上去了,一个爸爸不够,再加一个叔叔,晓柔真的要为自己的小心脏捏把汗了。“叔,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们不能再继续乱伦下去了!”
不同于晓柔深沉的负罪感,陈巍峨早就抱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心态。他想通了,肏过一回就已经是乱伦,那现在停或不停根本就没有区别!他向晓柔重复了遍自己的歪理,把晓柔气的直拿脚蹬他。陈巍峨却笑嘻嘻地捉住她乱蹬的双腿,跟抓兔子似地把她提了起来,小屁股顿时离开了床垫,叔叔麻利的一扒她的睡裤,就把她的睡裤脱到了膝盖上,吓得晓柔赶紧捂着自己的阴户,企图保护最后的高地。
然而叔叔扒下晓柔的睡裤后却没有急着进一步攻击那迷人的小阴穴,而是扭头又吃起了晓柔的两只奶团。
晓柔浑身的弱点都被叔叔清晰的掌握着,晓柔的那点反抗宛若螳臂当车,全身上下被叔叔舔弄的软绵绵,瘫成一汪春水,护着阴户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松了开来。就在晓柔被叔叔舔吃的星眸半眯,娇喘连连时,叔叔又突然调转了进攻方向,忽的挪开了晓柔守护阴门的小手,粗糙的唇舌隔着轻薄的内裤卷上了自觉站立起来的肉芽。
小阴蒂猝不及防地被吃,晓柔过电般从床上弹坐起来,“哦……”地惊呼一声在安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尖锐。她慌忙地捂上自己的嘴,压抑着自己娇媚的呻吟冲埋在自己双腿间舔舐不停的叔叔求饶着“叔……唔……叔,求您,别舔了,啊……”也不知是陈巍峨突然良心发现还是晓柔的求饶真的起了作用,叔叔居然真的停下来舔弄的动作,这让晓柔舒了口气。
然而终究还是晓柔太过天真了,陈巍峨停止了舔弄却拨开了被淫水和口水双重浸润的小内,两根粗糙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对准小洞长驱直入,晓柔哼唧一声,腰肢酸软地重新倒回床上。
“咕啾咕啾”叔叔蹲在侄女的腿间,双指套在侄女的幽径中来回迅猛地穿刺,插得晓柔不仅小肉穴中淫水四溢,小嘴中的口水也流个不停。
“乖宝贝,你的小嫩逼还是这幺紧,流的水好多。流这幺多水还说不想叔叔幺?看,你的小洞洞一张一张的,在向叔叔讨鸡巴吃呢。”
“呜呜,叔叔别说了。”晓柔捂着脸为自己的敏感感到羞愧不已。
陈巍峨也不想再继续前戏了,他的鸡巴已经在他的裤裆耸地老高,这把钢枪再不入膛怕是要炸了。“好,叔不说,叔给你喂鸡巴吃。”陈巍峨将晓柔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胯上,勾着小内裤的边就往下脱。眼看着最后防线就要被彻底攻破,晓柔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扯住已经半挂在屁股上的小内裤,眼含水汽地恳求道“叔,够了,你摸也摸了,舔也舔了,不能再继续了。”
陈巍峨想这小丫头想了一个月,却连续被拒绝,心里也是憋屈又恼怒,他愤而抓起晓柔的手握上自己肉筋凸起的肉棒。“晓柔,你摸摸,叔想你想的鸡巴都要炸开了,你忍心让叔这幺硬着难受吗?啊?”
晓柔摸着手里那只庞然大物简直就像握了块烫手的烙铁,着急想要收回手,却被叔叔死死拉住紧握着它。叔叔就是要让她明白,他有多想她,他的鸡巴有多想肏她。
陈巍峨单手扯掉了自己的裤子,擡腿也上了床,将侄女压在自己的身下,大嘴胡乱地吻着女娃的脸和嘴,大手掌着晓柔的屁股,将她的内裤一次又一次的往下扒。终于,陈巍峨手脚并用将侄女身上最后一件底裤也脱落到了地上。
“叔叔,别进来,别,啊!”晓柔的话还没说话,叔叔的鸡巴已经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