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周太太,哪还有心思跟别人浪费时间。”
他半真半假的拎着外套进来,酒店的服务人员倒是识趣,放下汤羹立马就走人了,生怕留下碍事,还贴心的关好了门。
等房间只剩他们二人,姜且却仍旧处在状况外,任由男人炙热的视线在身上游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一个小时三十分钟,刨除路上的时间,充其量和文澜只待了一小时。
按照以往的经验,周衍根本不可能和她发生什么。
来不及。
如此说来,是不是证明,周母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在想什么?”
周衍不喜欢她在他面前心不在焉的样子。
姜且笑起来,故作意外,“这里可距离宴会厅不近,楼上就有现成的房间,周总何必舍近求远呢?”
他拆解着衬衣的扣子,“看来周太太记性不好,我的话,一句都没往心里去。”
她的确没想到他会说到做到,“宴会上那么多漂亮姑娘,我还以为周总会顺一个回来呢。”
他目不转睛,“周太太就这么喜欢独守空房?”
她莞尔一笑,“我喜欢没用,还要看周总给不给机会。”
他跟着她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但被他从地上抄起来扔在床上的时候,姜且即便隔着衣物,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滚烫的体温。
她被烫的一抖,他却没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今晚我要把欠的债,连本带利讨回来,周太太准备好了吗?”
他哑声,虽是商量的语气,但显然只是分散她注意力的一种方式。
话音落下,就已经占有了她。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时隔十一个月的亲密,叫两人都无法做到冷静对待。
姜且瞪大了眸子,为什么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疼——”
她推他,可周衍也没好到哪儿去,甚至额头都溢出了一层细汗。
“周太太不是都生过孩子了吗?”
她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一张脸红的仿佛都能滴出血来。
然而此时此刻男人哪会有耐心等她解释,待稍微适应了,动作幅度就开始加大。
大床疯了一般的摇晃,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这一晚,周衍当真说到做到,连本带利把‘债’都讨了回去。
等一切归为平静,时间已经从九点来到了凌晨。
姜且累的半死,却睡不着,满腹都是懊悔。
早知道在宴会厅的时候,就不答应了。
她还以为文澜能把他留住,毕竟天时地利人和俱在,什么障碍都没有,却不料她这么没用。
木已成舟,缓了一会儿,姜且就爬了起来。
身旁的男人见状,睁开眸子,“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