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啊!
虽比不上狼后黑璨的不染纤尘,仙姿灵韵,可还是美,更准确的说是媚,骨子里透出妖娆,浑身上下刻满三个字——狐狸精。
远黛纤眉,碧绿媚眼,秀挺鼻梁,樱桃檀口,鹅蛋脸儿,玉白肌肤。艳红的头发高束马尾垂到屁股,压眉的齐刘海更显脸蛋小巧精致。白底镏金的印度纱丽下的妖妖娇娇的小身条哟!是个男的看了就骨头发酥。
再加上那柔媚的嗓音柔媚的笑,炸毛大叔整个人都瘫软成面条了。要不是狼崽子搂住他的腰,肯定从椅子上仰勺儿栽过去了。
“谁打架?你个风骚狐狸精懂个屁!老子跟老婆卿卿我我切磋感情,这叫情调,情调!”
“谁是你老婆?你个色狼崽子有多远滚多远!”炸毛大叔晃过神,身手从没这么敏捷过地推开狼崽子,蹦跶到狐狸精面前。眼镜后头贼光矍铄,大大勾起的唇角貌似闪动馋涎。“美、美女需要啥服务?”
“美女?我吗?”纤细的柳眉扬了扬,美女的一对笑涡美得噼里啪啦,把炸毛大叔迷得稀里哗啦。
“嘿嘿,美女要不是美女就没人是美女了。”眼前头顶飞旋笼罩小星星粉泡泡,一点都不影响炸毛大叔说绕口令。
“呵呵……美女就美女吧,我忍了。”
“是呀是呀。我也觉得美女这词挺俗,可、可小生才疏学浅,书到用时方恨少,话到嘴边想不起,就冒出这么个俗词,美女不嫌弃就好。嘿咩嘿咩……”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炸毛大叔羞涩了,露出两颗洁白可爱的小兔子牙,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年。
“胡笑眉,见过狼羔羔妃。”美女抱拳打个揖。
“啥狼羔羔飞?”狼崽子是会法术的妖精,飞天遁地倒不稀奇。
“白痴,就是说你是我老婆!”狼崽子可爱解释这个了。xddd炸毛大叔这才意识到此妃非彼飞,顶了侮辱他名节的狼崽子一肘子,趋身上前。
“千万别听小狼崽子胡咧咧,他就是寄宿在我家而已,我俩是纯洁的寄生和寄主的关系。人、人家现在单身啦!”羞答答的,炸毛大叔绯红了脸颊。
炸毛大叔羞成小红脸,狼崽子头顶却罩满了大绿云彩,蓬蓬勃勃,比狼崽子最不爱吃的西兰花都绿油油。
箭步上前,伸出长臂将炸毛大叔揽入腋下,状似亲热,实则狠夹着他脖子,大有把炸毛大叔脖子夹断的趋势。
“真的,我俩真的特纯洁,只不过亲亲小嘴儿,拉拉小手,摸摸下半身,每天睡在一起而已。因为还没正是大婚,这家伙只能算是准王子妃,所以,勉强算作单身。”
“谁跟你亲小嘴,拉小手,摸、摸下半身啦?你、你个色狼崽子少造谣污蔑老子名声!”
“老子哪点污蔑你了?早晨出门才亲过,这么快就忘了?没关系,老子再给你强调一个!”说着,撅起狼嘴。
“强、强调你妹!都是你个色狼崽子暴力相逼强迫老子!”
“甭管暴力强迫,亲就是亲了,摸就是摸了,睡就是睡了!”
“谁、谁睡了?你、你别混淆视听!”
“每天同床共枕你敢说没睡?接你儿子回来问问,咱俩睡没睡?!”
“睡、睡了……可、可睡和睡不一样!”
“哦,是不一样。老子抱你,压你,摸你屁股,撸你小鸟确实和字面意思不一样。”
“你、你、你……美女,你别听他的,千万别听他的!我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千真万确!”
“狐狸精,咱们认识几百年,你是信我还是信这家伙?”
“呵呵呵……狼羔羔,看在咱们认识几百年,你暂且收留奴家一阵如何?”抛出俩勾魂摄魄的媚眼,媚笑道。
美女笑得是花枝摇曳,看得炸毛大叔是心肝乱跳。
留!
狼崽子不留,炸毛大叔豁出命头拱地也得留。如此妖媚入骨的大美女吃不到,看看也解馋。
炸毛大叔情感干涸许久的小心脏,自打看见美女第一眼,小鹿就没停止乱撞。领到家里,端茶送水削水果开空调,伺候得要多殷勤有多殷勤。就连镇压井口的石磨变成碎石块,飞得满院子都是,玻璃还砸破两块,也仅仅是喝令狼崽子恢复原状,丁点儿都没计较。
炸毛大叔色令智昏的臭德行,狼崽子别提多看不顺眼,好像谁拿鱼刺扎他眼珠子,鱼刺又顺进嗓子眼,直扎心头一般。
醋火是什么?狼崽子还没系统研究过。只觉得有股陌生的无名火在他五脏六腑熊熊燃烧,燥热得他想一口活吞了全心全意犯贱的炸毛大叔。不明白天底下怎么还有这样的老婆,对自己老公推三阻四这个不成那个不干,开口就骂抬手就打蹬腿就踹;对个别外来的狐狸精却讨好巴结,一通儿谄媚,活似没志气的哈巴狗。
这副贱狗相,他娶进门做王子妃,会不会太丢狼族的脸?(╰_╯)
狼崽子酸气冲天,晚饭时候,化愤怒为饭量,桌上能吃的肉类悉数席卷进肚子,一块鸡皮都没给爱吃鸡的狐狸精留。将狐狸精吃不到鸡肉的愤恨样儿收纳眼底,狼崽子感觉舒畅多了。
等到白馒头回来发现家里住进个漂亮姨姨,又蹦又跳撒欢儿打滚地要跟漂亮姨姨睡觉,狼崽子更是豪迈地大脚一踹,把抱着白馒头爱不释手的狐狸精,连同妨碍他和老婆切磋床技的白馒头一起赶进多年没人住的小西屋。锁上大东屋的门,扛起炸毛大叔扔上床,嘿咩嘿咩摩拳擦掌要过他的夫妻生活。
“你、你、你干嘛?你、你、你敢乱来,老、老子跟你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