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咩嘿咩,老子要无障碍地睡了你个见到狐狸精就走不动道儿的老流氓!”
“轰——”
小色狼扑老流氓。
狂摸狂啃狂压……压……呀灭跌!
谁来管管这不遵守自然规律、不在发情期却乱发情的色狼崽子啊!(ㄒoㄒ)~~
狼吃醋
老流氓哭嚎骂闹,一心想要誓死留住晚节,捍卫屁股尊严。
怎奈内在外在,各方面悬殊太大。在小色狼胡天胡地胡搅蛮缠的胡撸折腾下,哼哼啊啊汗淋淋湿嗒嗒,情非得已屈从本能地高射了炮弹。然后在余韵晕眩中呼哧带喘、心如擂鼓、虚软麻棉丧失一切反抗能力。
幸而小色狼年少生嫩缺经验,没搞清楚该从哪儿入门,就心急火燎的在老流氓夹紧的两股间稀里糊涂磨蹭泄了。
少狼那纯纯的浓厚初精啊,一泄如注。有多少算多少,交代在老流氓股缝里,热乎乎浓稠粘腻,给老流氓恶心得,没脸面懒惰,挣扎爬下床要去洗干净受辱的证据。
小色狼实在难缠,占完便宜不知足,有多深钻多深,狼脑袋在受害者胸前狠命磨蹭,撒娇卖萌,本末倒置、厚颜无耻问受害者要鼓励要关爱。把被流氓的老流氓磨得没辙没辙,欲哭无泪。
老脸丢尽,差点叫个小狼崽子吃干抹净,谁关爱他?
天底下哪个受害者会鼓励犯罪分子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尽情犯罪?
想耍赖耍赖,想耍横耍横,想耍流氓就耍流氓,这叫哪门子报恩?分明报仇泄恨!
他也够一呛,心软得忒不是地方。总被小狼崽子稚气的面孔蒙蔽,当他是未成年人忍让宠爱,忘了这未成年的其实是个五百岁的老妖精。一看见小狼崽子幻化回原型,喜欢动物爱护动物的心情更是不长记性地不懂节制地开闸泄洪、奔腾万里。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tat
“呐呐,肿了。”清澈美丽的蓝眼睛酝酿出两坨泪泡泡,举着狼爪子递到炸毛大叔眼前,控诉炸毛大叔扎他手扎多狠。
明知不该同情不该心疼,看见红肿泛紫的圆珠笔杰作,仍是忍不住萌生出一小咪咪愧疚,扪心自问:人家孩子细皮嫩肉,他怎么狠心下得去手?!俨然遗忘下手的理由,以及小狼崽子多欠收拾。==
“该!再乱来剁了你的狼爪子!”
话挺狠,行动却背道而驰,呼呼揉揉,找出碘酒抹抹。
炸毛大叔不是俊美型,倒也白净清秀。平常戴着眼镜还能装出几分成熟,摘掉眼镜就是一张清水娃娃脸,怎么看怎么好欺负。
炸毛大叔专注呵护圆珠笔在狼爪子上留下的坑,狼崽子则专注盯着炸毛大叔低垂的眼帘。
睫毛不是太浓密,可长长卷卷,一下子就卷进狼崽子心里,挠得他心坎儿痒,好像在他心里撒下一把不知名的种子,跃跃欲试地想要破土萌芽。
狼崽子抬起空闲的那只狼爪子,挠挠痒痒的心口,又挠挠传染上痒病的狼嘴巴。终于抵挡不住诱惑,高嘟起嘴飞快地在炸毛大叔眼皮上啄下一个纯情的吻。
很纯情,比起他们刚干完的事。﹁_﹁
纯情得炸毛大叔一愣,全身过电一颤,果断丢开狼爪子。
“你、你干嘛?”
“我才问你干嘛咧。”金贵的狼王子的爪子被当成垃圾丢弃,狼崽子气愤又委屈。
“我、我警告你,今、今天就算了,以后再不许非礼我,不、不然……我就把你轰出去!”气哼哼威胁完,丢下狼崽子跑去洗澡。
踢踢踏踏,跑得磕磕绊绊。
狼崽子舔舔獠牙对炸毛大叔毫无力度的威胁嗤之以鼻,打着滚回味起结束没一会儿的缠绵激情。>
狼崽子左等右等等不回炸毛大叔,抱着担心出来查看,结果逮到炸毛大叔撅着屁股扒窗户偷看狐狸精睡觉,愤怒的火焰顿时高涨。高声叫骂,狠狠照那淫荡翘起的屁股踹过去,相当成功地让炸毛大叔脑门磕了窗台。
“深更半夜大声小气叫唤什么?!”
“儿子都这么大了,还敢这种事,你要脸不要?!”
“我干什么了?!”
“偷看狐狸精睡觉!”
“你、你放屁!”
“我抓个正着你还敢否认?”
“对!我偷看了,怎么地?这是我家,我想干嘛干嘛,想看啥看啥,用不着你个寄宿的狼崽子指手画脚!”
“吼——唬唬——”龇牙咧嘴,低沉咆哮。
狼崽子眼喷磷火,獠牙锃亮,面露凶相,炸毛大叔立马心虚气弱,恐怕一时口不择言招致杀身之祸。
“狼羔羔长大了,知道吃醋了。”揶揄含笑,不轻不重飘进争执的一人一狼之间。
夏夜的风多情地抚弄披散开来的艳红长发,一丝丝轻飘慢摇,荡漾着万种风情。碧绿的眼眸是深潭,映出星光潋滟。衣襟微微敞露,细白的肌肤,诱人的锁骨,还有奇异的馨香,共同构筑出一幅魅惑画面。叫某离异多年头发短见识也不多的呆瓜大叔看直了眼,倾慕的桃心争先恐后的上蹿下跳,漂浮招摇。
“不要脸的狐狸精大半夜这副打扮想勾搭谁?”狼崽子本来就在醋火风头,这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思忖是该先扒了狐狸皮,还是咬死当着他这个老公面就敢明目张胆爬墙出轨垂涎别人的非常不忠贞的老婆。
“当然是……周公咯。若不是贤伉俪吵得欢快,奴家才不会惊醒。哎呀呀,夜晚睡眠不佳,影响了奴家的容貌可怎么好?狼羔羔,奴家若是变丑,你要负责哟!”